永璂也觉得疼,被夹得生疼,“松些,不然我出不来了。”
“你可来试试能不能松!”
夏子微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慢慢来……慢慢……”
这一边儿说着慢慢来,那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胸口,却是捏住了那小红豆豆用力一扯,趁着他疼,连忙又是舔又是啃的,手也在那连接处轻轻揉了起来,双管齐下,总算是让他那儿软了软,这时候,永璂方才开始抽动起来。
抽了大约十几下,倒是渐入佳境。
一进一出,一送一迎,一上一下,紧抽慢拽,啪啪做声。
且那处地方也渐抽渐顺,不免有水声渍渍,仿若游龙戏水,又似桨捣泥塘,扑哧扑哧,汩汩做声,又声音越发响了,听着十分黏腻,只如胶似漆,再分不得的。
原本咬着牙不肯吭声的,这回也是松了牙关,且除了哼哼,也再无其他,倒像是什么言辞也都忘了,只记得那玩意儿捅进来的时候尖叫一声,抽出去的时候哼哼两声,且是一会儿高亢,一会儿又缠绵,听得永璂也是浑身酥麻,抽插却越发有力了。
这一抽一送,次次到底,弄到了四更时分,二人这才算是都泄了精,草草擦了,换了里衣方才迷瞪儿了起来。
这夏子微一合眼,瞬间就进了黑甜乡,结果儿这脑子却是太过活络了些,做了一晚上的梦,第二天也没得起床,连早朝也没去。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
他这是被折腾,还折腾了半宿的,浑身不爽利,要多睡会儿是正常的。
而永璂不同,他这是兴奋的,就算身上再累,这兴奋劲儿也还没过去呢,半夜闭上眼虽然睡了,却是时时刻刻都准备着跳起来再战,因而一大清早就跳了起来,安排了他的心腹之后,方才去上朝,却叫人好好伺候着他的好哥哥。
特么的!
永璂坐在龙椅上,手指不安地勾着朝服,看着下面儿文武大臣的眼神儿都满是诡异。
一想到夜里,那夏子微一喊就一句“小混蛋”
、“破孩子”
,再换成了“好弟弟”
……这就让人实在是坐不住的,别说是永璂,就算是换上尧舜禹也不行,也要受不了这个的!
永璂烦躁地把奏章都收上来,再烦躁地骂了几个办事不利的官员,又烦躁地夸了夸赈灾得力的刘墉……他现如今,可就只有“烦躁”
二字是明摆着写在脸上的了。
烦躁着挨过了早朝,永璂回到养心殿,却没找着他的子微哥哥,这一番失落是必然的,却见子微的贴身婢女小燕子站在门后装雕塑,他这才一拍脑门儿,想了起来。
“还有给你方家的平反诏书!”
他转身就往书桌那边去,诏书刚刚登基时候就写好了的,却是一直忘了发、“不是诏书的事儿。”
小燕子摇了摇头,眯起眼睛盯着永璂。
“啊?”
“真不知道少爷瞧上你哪儿了,还不是个毛头小子?还不如我哥哥好呢!”
小燕子瘪着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少爷说了,他想要休息休息,这也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