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我还记得许多,每次你都能说一番道理,我书念得不好,说不过你,可我看得出来,每件让你长篇大论去解释的事,最后走向都与我有关。”
“书念得不好,是因为你不上心。
只去半天的书院,还要抽空和同学切磋,又从不会私下补习,能排中等已是天赋异禀,但凡肯多花些功夫,你的学问都不会在我之下。”
苏融提起酒坛,将剩余酒水倒入碗中,装了八分之满,水面还铺着一轮圆月,手指轻轻一晃,圆月碎作满碗金箔。
“我只得你这一个至交,做事与你有关再正常不过。
何况做这些的时候,我同样收获了许多。”
被报复那次,是他第一次搬进祝府,每日与她同吃同住,出行皆由她亲自看护;打猎那次,她心怀歉疚,又怜他求学心切,认认真真听了一个月的课,每日讲给他听。
神童试一事,他本就不愿过早入仕,推掉一项闲事,换与她同游南京的一个月,他求之不得。
“那你倒是说说,去军营历练,能给你带来什么?”
她稍稍倾身,用右手撑着脸颊,静静等他答复。
苏融摩挲着酒碗,他往常觉得东风像太阳,走到哪里,都能照耀一方天地,这几日却觉得她像月亮,普现一切水面[2],仿佛随处可见,又t终究遥不可及。
他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了,察民生之疾苦,观戍边之多艰。
你若不信,便当我是怕你受伤,非要跟过去看看。”
“什么话,我几时需要你来担心,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上了战场会不会给我添麻烦。”
说着,东风晃了晃酒坛,笑道,“三斤的坛子,怎么没喝几碗便空了,是不是都进了你的肚子?”
“酒这种东西,造出来便是让人饮用,喝完又有什么所谓?”
“罢了,天色不早,也该回去歇息,明日还要练武。
你自己把酒碗洗了,明天一早我来取碗。”
祝逢春踱到墙下,取一根木棒撑着,轻轻一跃立上房檐,足尖在瓦上连点数下,身影便没入溶溶夜色。
东风还是那个东风,只是苏融变了,再不是前世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天真到以为只要等在长亭,就能看到她平安归来。
苏融端起酒碗,看着空荡荡的房檐,将金箔一饮而尽,竟似饮了满腹月光。
次日,鸡鸣至第二遍,祝逢春准时起床,先是像往常一样更衣洗漱,拿两只笋肉馒头垫了肚子,又抓了一只在手上,提起长枪冲进苏融院里,砰砰敲了一阵门。
“起来了,再不起,日头都要……”
“起了。”
屋门应声打开,露出苏融殊色无双的面容,看他模样,俨然已经穿戴整齐。
祝逢春把枪放到一边,道:“你应该还没洗漱吧,我去叫人送水。”
“洗过了。”
苏融指了指不远处,祝逢春这才发现那里落着一口井。
“东风,我虽不用练武,却也要帮母亲做事,平日也是这个时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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