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几时这么弱了?”
“不是弱,是耗神过度。”
祝青掇条凳子坐下,仔细说了苏融抄经一事。
祝逢春听得连连摇头,道:“再有下回,切不可让他如此。
他不肯歇便收了灯油和蜡烛,再不肯便把笔墨纸砚端走,还不肯便直接绑到床上。”
“你还想有下回?”
祝逢春眨眨眼睛,小声道:“军旅之人,受伤在所难免罢。”
“是在所难免,故而军法有云,主将有失,左右皆斩。”
祝青交叉双手,笼在膝上,抬头道,“若在军中,罗松、唐越、陶希夷,哪个都活不下来。”
“父亲!
一场围猎罢了,何必劳烦军法?何况追杀徐宗敬是我下的令,她们身为属下,遵从军令才是正理。”
祝青点点头,不语。
祝逢春又道:“我许久不曾活动身体,好容易遇见敌手,一时激动在所难免。
再说那日情形,多她们几个也未必济事,不如把徐宗敬的人头放在前面,一举重创旧党。”
祝青笑了笑,道:“还有么?”
祝逢春一怔,此刻的父亲依旧温文,只是那温文变了许多,像滚水上的白汽,乍看轻柔缥缈,摸上去便会烫伤,若仔细看,便能发现滚水下还有火焰,火焰下还有红炭,明明灭灭,烧尽所有可及之物,最终化作死灰。
“第二回了,东风。”
祝青轻叹一声,望着她道:“我知道,你有你的坚持,你有你的考量,可我更知道,人命只有一条,丢了,便寻不回来。
我说军法,不是想处置她们三个,而是告诉你,再有一回,我和圣上会怎么做。
“东风,我只你这一个孩子,你若有事,我和你母亲该如何自处?”
说完,他合上双眼,转过头去。
祝逢春微微抬手,想解释,又怕再让他伤心;想依从,又怕一步退步步退,光景一长,再回不到当初。
最后只得道:“父亲的话我都解得,只是人生在世,有些事由不得你不做。
我答应父亲,往后只要不牵扯大事,我都以保全自己为先。”
“怎样的事,叫作大事?”
“人命关天的事。”
祝青微微一哂,望唐越道:“唐侍卫,往后你须时时守在东风身边,即便有事,也不能走出三十丈之外。
稍后我去请一道手谕,将这句话变作皇命。”
这话一出,唐越拱手称是,罗松也道理当如此。
祝逢春看这三人一唱一和,幽幽道:“知道守着便够了,哪里用什么皇命?”
“若没有皇命,你肯乖乖照做么?”
祝逢春不再说话,埋头用她的餐食。
陶冉笑道:“她刚醒,何必说这些,又不是说了她便能改。
往后她若出门,多派几个侍卫暗卫便是,小猴子不知轻重,做长辈的多担待些便是。”
“已是一军主帅了,还这般冒失,日后做了太尉,不知要惹出多少祸端。”
“我这不是一时失察么,天晓得徐宗敬发什么疯,那几百人派去封丘门,说不定俞指挥这一关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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