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擦去眼泪,道:“老夫姓庄名涯,今年六十有三,祖籍山东济州,家中有老妻一位,幼孙一名。”
“将军家中,没有青壮么?”
“什么青壮,老夫育一子一女,儿子战死沙场,女儿远嫁异乡,现下只剩这一老一弱,全仗老夫一人过活。”
“原是如此,将军可谓高义。”
祝逢春长叹一声,又道:“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行军打仗,首要便是令行禁止。
将军既犯军法,自然只能军法处置。
非是小人心胸狭窄,实在是大敌当前,不敢乱军。
“将军试想,若阵前相伤之事都可轻轻揭过,罗帅张帅要如何整顿军容,如何与十万虎狼之师相抗?届时两军对垒,会有多少将士枉死异乡,多少百姓遭人掳掠?到那时候,莫说将军家小难以保全,便是将军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见他面色微变,祝逢春适时流下一滴眼泪,道:“将军若爱惜家小,便请依从军法,将军死后,小人自去养护将军家小;将军若不甘受辱,小人亦可退上一步,保全将军性命。”
“不必说了,老夫知罪。”
老将转向张睢,对他磕了三个响头,道:“属下违反军规,辜负张帅知遇之恩,实当引颈受戮,以明大齐军法。”
言毕,他掣出腰刀,往胸口狠狠一刺,鲜血溅出数尺,渗入祝逢春的轻甲。
待他倒下,祝逢春为他合上双眼,转身跪到罗威面前,道:“适才逢春与庄将军相争,同样有违军法,而今庄将军自戕,逢春亦当领罪。”
罗威看到她脸上血珠,捋了捋胡须,道:“祝将军莫要自责,你不过说了几句话,哪里够得上什么军法。
速速上马,准备对敌才是要紧。”
“多谢罗帅宽恕!”
祝逢春随手抹了把脸,重又爬上马背,一旁的叶景扬看不过眼,递来一条帕子,她讪讪接过,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脸,又擦了擦胸前血迹,终于见叶景扬点头。
罗威唤来几个兵士,要他们将尸体抬到一旁掩埋,又对张睢道:“这老将虽是忠义之人,终究太过激愤,张兄以后任用将领,还当以稳妥为上。”
“庄将军本就是极稳妥的人,若非遇见祝逢春,他该在这一战大显身手。”
“他自提枪,干祝将军何事?”
张睢冷笑道:“适才景象,你我皆看在眼里。
平心而论,若非祝逢春再三挑衅,他岂会怒不可遏?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有了几分功绩便目无尊长,我倒要看看,你和祝青能护出什么东西。”
罗威摇摇头,道:“张兄此言未免太过偏颇,祝将军年方十五,入营三月连升四级,这等功绩,三百年也未必有一个,便是恃才傲物一些又如何?清平世界,容得下裸衣祢衡,养得起少年骠骑。
“何况庄将军先行挑衅,祝将军只是口头回驳,其后被他望心一搠,亦只是挑了他的头盔,不曾伤他性命,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有此善举,已是沉稳至极。
反观庄将军,六十三岁,欺祝将军年少,在她商讨军务时妄加斥责,如何当得起稳妥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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