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逢春抿唇一笑,携了两人的手扣在一起,道:“你们两个,好歹也算一起长大的人,纵然有过一些摩擦,中间又分开了几年,也不至于就要冷眼相待。
听我的,大家就此冰释前嫌,以后见面,还是能一起喝酒的交情。”
“我和这个小白脸没什么交情。”
“东风,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不一样的两句话,却是完全相同的意图。
好在两人还算给她面子,竟都没有把手抽回去,而是各自握紧拳头,生怕碰到对方一分。
“罢了,你们两个僵着便是,我去看看唐越,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
祝逢春骑马离开校场,罗松拧起眉头,问:“唐越又是哪个,她才来一天就有需要看望的人了?”
“是她在女营的伙伴,另一个被俞指挥挑中的新兵。
今天她去医馆,就是找人为唐越看伤。”
听了苏融解释,罗松眉头拧得更紧:“你就由着她满世界呼朋唤友,不怕她遇上歹人?”
“她的事情,我凭什么干涉,今日她同你进城,我也没有说半个不字。
再说了,凭她的武艺,能有几个歹人敌得过她。”
“话虽如此,可我心里还是别扭。
当初就不该领命回乡,没有分开这七年,我和她定然情同鱼水肝胆相照,哪里轮得到你横叉一杠子。”
“罗小将军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苏融解下臂甲,随手理了下衣袖,徐徐道:“东风还在襁褓时,我便已经认识了她,我陪她学站,陪她学走,陪她开蒙,做这些时,罗小将军还在河北武刀弄棒,根本不知道东风的存在。
“何况学艺那三年光景,头两年你一直变着法子为难东风,多次惹她不快;最后一年你只是东风的一个玩物,她见你时,除了寻开心便没有旁的。
这样可笑的关系,也配谈鱼水之情吗?”
今日看他过来,他便心生不喜,听他与东风相约,他更是烦躁非常。
东风不介意那些,是因为她宽宏大量,可他不行,他不愿意东风跟这样一个欺负过她的人朋友相称。
而且,七年不见,他待她竟这样热切,天晓得藏了什么心思。
许是因为坐了一阵,身上汗水都已转凉,又有微风拂过,令他脊背微冷。
此时罗松笑了两声,道:“我是玩物又怎样,至少,我只会让她开心,不像你,非要跟去河北,白白让她为你担忧。”
赠言镂宝刀
红日依山,彩云铺水,罗松立在霞光之中,握住腰间佩刀,紧盯着苏融一举一动。
幼时他与东风一同学艺,见她活泼可爱,便时常逗弄于她,譬如揪她辫子捏她脸蛋,寻些豆虫在她面前晃荡;又譬如拿走她心爱的泥人,看她伤心半日,悄悄把东西放回原位,再买些吃食哄她。
似这等小事,东风大多一笑而过,偶尔做得过火,她也会在三天功夫里捉弄回来。
谁知中间多出一个苏融,一天到晚,除了读书作文,便是守在东风旁边。
他与东风的游戏,他一个也看不下去,几次找他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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