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轻巧,袭营这等大事,只有你能说做便做。”
祝逢春轻轻一笑,径直向白水村走去。
罗松牵了马,走在她身边,道:“这次攻打瀛州,你应当又有打算罢,圣上赐了你便宜行事之权,依照你的性子,便没有搁置不用一说。”
祝逢春停下脚步,目光扫过身后三人,道:“既是便宜行事,自然要等便宜之时来了再做打算。
你是我的副将,我有计策,头一个便要说给你听,提前打听做什么,被人听去怎么办?”
“原是这样,那我只等你的将令。”
罗松摸了下鼻尖,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走了两步,又忍不住看旁边的月痕,只见她低了头颅,像在思索什么大事。
此人是魏千云的随从,前些时日受东风邀请,在女营做了一名教头。
初闻此事,他几乎要跑到她面前质问,可想了一夜,又觉得她有自己的缘由。
从遇见她那日起,她做过的事,便没有一件是错的,非要挑一个他不喜欢的地方,便是把苏融看得太重,但那是苏融的错处,同她有什么干系?
譬如前日,东风得了那两匹龙驹,要他们取个名字,他看那马一黑一白,便劝东风唤它们黑龙白龙,好容易说得东风动心,苏融走过来,将两首排律拍在桌上,一边夸耀自己取的名字,一边明里暗里骂他不学无术。
他对此嗤之以鼻,毕竟疾影踏雪,哪里有黑龙白龙来得霸气,然而东风念他辛苦,读罢那两首排律,还是选了他的名字。
他连声应下,一边说要再t写一篇大赋,一边用余光瞅他,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不过读了几本圣贤书,懂一些舞文弄墨的雕虫小技罢了,再有才学,还不是只能守在医馆等东风?东风攻城略地的计策,他无从参与,东风斩将夺旗的时刻,他更是无缘得见。
连资助女童这样的小事,他都只能在旁边看着,拿不出一两闲钱。
一行人走到白水村头,杨家母女依旧支着一处小摊,只是杨婶脸上多了笑容,大虎手中多了书卷,两人看到祝逢春过来,一齐上前,千恩万谢地行了一番大礼。
祝逢春将人扶住,握了杨大虎的手,牵到阴凉处询问她的功课,知道她已读了两卷蒙学,颇识得几个字。
问到最后,大虎道:“姐姐,老师说大虎这名字粗俗了些,给我取了一个新的。”
“新名字叫什么?”
“山君,也是老虎的意思。”
像是怕她不识,女孩掰开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这两个字。
祝逢春看着她动作,笑道:“是个好名字,你那老师也是个好老师。”
“我知道,姐姐也是好姐姐,若没有姐姐,我便去不了学堂。”
“那你好好学,将来考取功名,莫忘了帮过你的人。”
她揉了揉女孩的发顶,见罗松已给了杨婶一锭小银子,便招呼大家一道去平阴县。
四月里,平阴县令惨遭灭门,朝廷临时派来一位官员补缺。
新县令上任一月有余,剖断所有积压公务,县城内外,一派清明景象。
临近山村,祝逢春令众人拴了马匹,只走着去王家。
罗松道:“做这些有何用处,杨大虎已看过了,一切都如你所愿,五月里我们也看过王鸿一次,她一直都在读书习武,并不曾做什么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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