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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挑事,我是把老虎杀了。”
祝逢春往墙边一指,那里赫然躺着一具虎尸。
县令哆嗦一下,又听见宁王随从道:“祝姑娘可不了得,不仅杀了猛虎,还一箭射中我家王爷,若非祝姑娘手下留情,我家王爷怕是早已上了黄泉。”
县令愣在原地,看了祝逢春半晌,对随从道:“既然王爷还在养伤,下官便先行告退,待王爷好些再来拜会。”
“去吧,王爷这会应该也歇了。”
送走县令,随从看向祝逢春叶景扬,道:“王爷说了,两位姑娘为民除了一害,理应有所赏赐,请随我来。”
两人跟他走进偏间,桌上摆着两只木盘,一只摆着二百两银子,放着一领红色锦袍;一只摆着一百两银子,放着一套青色布衣。
“两位虽是合力杀虎,但人分轻重,力分大小,断不至都出一样的力气,因而王爷有令,要两位论功看赏,功劳大的,便拿多的那份,功劳小的,便拿少的那份。”
说完这话,随从走到一旁。
祝逢春看叶景扬一眼,叶景扬笑了一声,端走银两少的那盘,祝逢春也不推让,端起剩下的一盘。
随从道:“两位既已选定,便请先回房间歇息,明日再谢王爷不迟。”
“既然如此,我们便先行告退。”
走进西边厢房,两人换了衣服,便有公人送来餐食,草草吃了,各自回房准备歇息。
祝逢春从窗里看到公人远去,等了片晌,走出去关上房门,插好门栓,凑到叶景扬身边,压低声音道:“叶都头,那些银子我分你五十两。”
“不用了,一点小钱,哪里值得计较。
何况杀那只老虎,原本就是你的头功。”
叶景扬走到桌边,吹灭蜡烛,又拉着她坐到床上。
此时正是月圆之际,月亮明晃晃挂在窗外,将屋内桌椅都照彻了。
祝逢春借着月光,看到叶景扬蹙起两条柳眉,眼中仿佛藏了千般愁绪。
“东风,你知道宁王的为人么?”
“听过一点,有个大体的印象,但所知不多,来这里也是想问你,你是东京来的,可曾与他打过交道?”
三年前,安平公主病薨,储君之位空缺,圣上不顾朝臣反对,执意召回外放多年的幼子孟观,回京路上,孟观偶发恶疾不治身亡,最后只有皇孙孟千云抵达京城。
及至此时,圣上所有子嗣都驾鹤西去,能够继承君位的只有孙辈。
孟千云入宫后,圣上并未立即召见,而是与新旧两派大臣商议了整整三日。
新党以为,圣上虽做过前朝皇后,但毕竟已经登基称帝,孟观也好,孟千云也罢,虽是圣上血脉,却都是前朝余孽,断不可重新启用。
旧党以为,皇室传承当以血统为先,封魏千云为太孙理所应当,何况圣上本就是迫于形势才登基为帝,借此机会还政孟家也未尝不可。
一番争执后,圣上最终决定为孟观孟千云改姓,令他们从己姓魏。
改姓后,圣上将魏观葬在京郊皇陵,封魏千云为宁王,命他在太学馆注解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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