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次确实是她的过错,等送走指挥她们,再哄一哄他便是了。
反正他好哄得很,随便说两句好听话,下次见面,就又是温温柔柔的模样。
于是又说了几句话,敲定过一个月去村里看望那位女童,她便开始寻思怎么送客。
此时苏融拱了拱手,道:“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此小聚,只是苏融有伤在身尚需静养,诸位且到别处闲谈,容苏融独坐片刻。”
“既是苏医师有恙,我们便散了吧,都去自己营里准备一下,明日还要操练。”
俞星拍了拍手,带着其余几人出去,祝逢春正要跟上,便听苏融说:“东风,你留下。”
这人,果然是生气了。
她讪讪回身,坐到他的身边。
见她坐下,罗松也停下脚步,叉着腰立在门口,被祝逢春扫了一眼,才嘟囔着退出去。
“人家青梅竹马说些体己话,你凑过去做什么?”
“青梅竹马又怎么,我不也是东风的竹马?苏融把我们赶出来,天知道要和东风说些什么,万一说我的坏话怎么办?”
一旁的徐子京听了,道:“t苏公子是祝姑娘的至交,断不至行此小人之举。”
“去去去,少来这些之乎者也,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苏公子与祝姑娘相识多年,彼此如异姓兄妹一般,亲近一些也是人之常理。
何况苏公子熟读诗书,祝姑娘明断世事,这两人待在一处,不会做出什么逾矩之事,罗小将军大可放心。”
徐子京微微垂眸,捏了捏袖中玉佩,自打入营比试结束,这块玉佩便一直放在袖里,像是在等待一个可以接受的人,又像在等一个可以送出的时机。
苏融也好,罗松也罢,他们都与她自幼相识,即便当下地位略有分别,却也都有一争之力。
唯有他,与她相遇最晚,相交最浅,相距最远。
他捏紧那块自小戴在身上的玉佩,压下心头那点酸涩,想起自己还欠她一匹三百两银子的骏马,心情竟畅快了些许。
他知道,他与她有许许多多的隔阂,可既已认定了那一轮白日,做一次夸父之逐又能如何。
医馆内,祝逢春看着苏融,自她坐到这里,他便一直盯着她的面庞,好像上面有什么秽物。
她站起身,想要寻块手帕擦上一擦,却被扣住了左手。
“东风。”
“怎么?”
她睁大了眼睛,满脸皆是歉意,满脸皆是无辜。
苏融心头掠过无数话语,想问她为何一夜不归,想问她为何走到哪里都能做许多大事,想问她为何永远都在招蜂引蝶,想问她为何想不到看不出他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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