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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校场,除去祝逢春一行人,还站着不少兵士,因着二人斗得精彩,都来边上观看,但见黄沙弥漫杀气震天,两条木棒相架,四条臂膊纵横。
一个是由来英杰出少年,逞一腔盖世豪情;一个是久经沙场刀未老,凭一身铮铮铁骨。
这个圆睁怒目横劈白杆,欲将泰山击做粉末;那个暴起青筋直搠枪棒,似要再掀钱塘浪潮。
争奈两龙相斗必有一强,两人斗至一百余合,祝逢春瞥得祝青气力衰减,便卖个破绽,引他来搠自己腰腹,她却将木棒一转,直刺祝青脖颈[2]。
她这一刺,众人皆看得呆了,待回过神,齐齐喝起彩来。
祝青弃了木棒,气息还有些不稳,再看祝逢春,面上也是汗珠密布。
“将军英才盖世,祝青甘拜下风!”
祝逢春长施一礼,道:“承蒙祝帅相让。”
撇开人群,这几人坐到阴凉处,苏融打开备在一旁的美酒,分了几碗出来,本想为东风擦汗,念及祝青坐在她的身边,不敢放肆,倒是唐越摸出一条帕子,细细拭去东风脸上汗珠,曼声道:“切磋罢了,你打得太凶了些。”
“不拼尽全力,如何胜得过祝安抚使?”
父亲的枪法承自祖母,二十年来未见敌手,今日胜过父亲,也算了却了一桩心愿。
却不知祖母在时,又是何等丰采。
彼时天下未有女营,祖母又不曾有过夫婿,纯是圣上慧眼识珠,才能以女子之身步入军营,其后凭一杆银枪,一卷兵书,纵横疆场三十余年,为大齐立下汗马功劳。
“只要性命还在,拼尽全力便算不t得什么,人在军营,本就该以取胜为先,祝将军如此神勇,实是大齐国之干城。”
祝青敬了祝逢春一碗,又亲自为她盛了一碗酒水,祝逢春接在手里,触到一件物事,回到住处一看,竟是一张字条,要她申时三刻到王家村一处酒肆小坐。
不在营中道明,十之八九与通敌一事有关。
她坐了一阵,瞥得时候不早,提了腰刀离营,怕被人看出踪迹,特意绕了几个大圈,走进酒肆时,刚好是申时三刻。
店家问过她的姓名,把她引到里间,父亲端坐屋内,笑道:“你倒是守时。”
“父亲说定了时辰,我自然不敢怠慢。”
她坐到他身边,为自己倒一碗酒,又抓几个果子吃起来。
祝青看她吃得专心,道:“你便不想知道,我让你来是做些什么?”
“能做什么,无非是那几件不好在营中道明的事。”
祝青轻轻一笑,道:“你倒是看得清楚。
找你来,一共有两件大事,一件是昨日审讯晋南节度使,听得一些戎狄军情,还听他点了一个名字,说是一直与他互通消息,告诉他不少河东军情。”
“哪个名字?”
“平阴县县令,蔡恢。”
“平阴县县令?便是之前那个为治虎患枉顾人命,被我教训了一顿的糊涂县令?看他言行,不像有智力通敌的人,如何竟做出这等大事?”
祝青摇摇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武力压人,他制不了你,自然只能听从安排,如何能见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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