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来给祝姑娘送马。”
徐子京拍了拍马颈,对祝逢春道:“高凛死在姑娘枪下,这马自然该归属姑娘。
子京知道,姑娘已有了追霞,可再好的马,脚力也有用尽之时,多备一匹良马,将来连日行军,方不至捉襟见肘。”
“说得有理,可我已有t追霞,你却一匹良马也无,自然该你拿了这马。”
祝逢春走过去,将马头抚了两通,道,“何况若非戎狄暗箭伤人,今日胜者本该是你。”
“败了便是败了,哪有那许多缘由,若论此事,该是子京谢姑娘救命之恩。”
他后退一步,向她躬身行礼。
两人推让几次,一旁的罗松道:“一匹马罢了,哪里值得这般啰嗦。
照我说,这马便抵先前东风欠你的二百两白银,你自牵回阵里,从此与东风两不相欠。”
“好主意,横竖我一时片刻凑不出钱,不若以马相抵。”
祝逢春点点头,转身看向徐子京。
徐子京愣神片刻,他来送马,要的可不是什么两不相欠。
“此马本就归属姑娘,姑娘如何处置,子京自然听之任之。
只是银钱之债可抵,救命之恩难消,日后姑娘有事,子京定鼎力相助。”
“什么恩情不恩情,同伴之间,不必算得如此清楚。
今日之事,换做另一个大齐兵士,我也会出手相助,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见他仍要下拜,祝逢春忙将他扶住,塞了根肉干给他,道:“你若再拜,便是折了我的草料。
大好的日子,不要扯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坐下吃点东西才是正经。”
“姑娘所言极是,是子京迂腐。”
“知道自己迂腐,尽快改悔才是正事,莫要一边自责,一边行迂腐之举。”
她将他拽到原先那块空地,令他和自己一起坐下。
此时苏融走过来,道:“今日发生了何事,这马又是从何而来?”
祝逢春拍拍脑门,只顾问他要吃食,竟忘了同他交代,便拉他坐到身边,一字一句解释了半晌。
说到冷箭,罗松接过话茬,道:“彼时徐子京与那戎狄将领斗得正酣,忽有一枝羽箭飞了过来,东风道一声徐子京,拍马上前,一枪抵在那人面门,迫那人放了徐子京同她对打。
东风同他过了两招,又看戎狄枢密使,将那群蛮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蛮人嘴上道歉,肚里却憋着坏水,敌不过东风,便甩暗器出来,所幸东风神威,搠了蛮人十几个透亮的窟窿,逼他们退了四十里地。”
因为太过入神,罗松说得唾沫横飞,几点飞沫溅到苏融脸上,苏融摸出帕子,仔细擦了一遍脸,道:“罗小将军着实无事,可去瓦舍说书卖唱,莫在此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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