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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留在这里,做什么都有人看着,一点不自在。”
祝逢春摇摇头,只当是童言无忌,便走到唐越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半日练得如何?”
“将军放心,大军攻城之前,属下定能习惯这身重甲。”
“穿得惯便好,只是不要强撑。
先登之功,换一座城,同样可以一试,若为这一点蝇头小利坏了身体,日后再不能披甲上阵,想后悔都来不及。”
“属下明白。”
祝逢春微微一笑,便令她进屋看守麦穗,自己和苏融去了医馆厨房。
路上,祝逢春道:“我捡到她时,她便满口东家长西家短,说些胡话也是意料之中,你不要往心里去。”
“什么胡话?”
“那句你是我的身边人,我已说清楚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让你做身边人?”
苏融脚步一顿,看了她许久,道:“你的意思,是我连身边人都做不得么?”
“什么话,我的意思,是身边人这样的位置,糟践了你的人才。
苏大才子若觅良人,至少也要做正正经经的夫婿,如何能屈尊身边人之位?”
苏融微微一哂,不再说话。
两人行至厨房,苏融端出一碗汤饼,又夹了一碟腊牛肉。
祝逢春美美吃尽,回住处看唐越麦穗,只见麦穗已在床上睡下,唐越道:“这小猴子着实话多,一会功夫,她便说出许多疯言疯语。”
“她都说了什么?”
“说我拿不到先登,说先登之人与你有一段孽缘,说天狗吞日,军中会有大事发生,说荧惑守心,东京会有一场动乱,总之是些有的没的,不知她从哪里见得。”
唐越顿了顿,又道,“好在她还说了,有人舍去前程性命,用一颗诚心,为你换来一线生机,只要你能看准时机,往后五十年都会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祝逢春皱紧眉头,几步走到床边,却见麦穗只是睡着,身躯舒展睡相安宁,因那衣服过于宽大,落在床上,显出许多褶皱,好似为她披了一件袈裟。
她走出卧房,对唐越道:“那几句胡话,你便当从未听过,我们做将士的,守住眼前才是正道。”
“放心,我分得清轻重。”
次日,祝逢春为麦穗置了一套新衣,将她送到父亲处,备说她在观察布局方面的才能,要父亲派人教她识字。
其后几日,外面兵士又擒得几个莫州探子,拷问一番莫州布局,竟与麦穗所言分毫不差。
九日后,地道挖好,落脚处是莫州城内一户农家,那农家地处陋巷,四邻无人,从那里出去,即便遇见戎狄兵马,也只是二三之数,不足为惧。
当日,席风席影领一队兵士潜入莫州,寻到城中流民,赠他们炊饼之类的吃食,要他们四处去说齐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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