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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祝逢春看到她握紧刀柄,笑道:“再去看看月痕,问她愿不愿去。”
鸟衔野田草
经她一说,唐越便去问月痕,月痕欣然同意。
祝逢春向苏融留了信,又包了十多斤干粮,带了几块碎银,领着这两人同去马场。
因是探查敌情,祝逢春不曾选那三匹良马,只挑了三匹乘马,加之衣裳都换做麻布短打,乍一看,倒像一个外来客商。
“如此穿戴,倒让我想起两个人。”
“哪两个?”
“王鸿和杨大虎。”
祝逢春面露疑惑,唐越笑道:“你四月里帮了她们,而今却不记得了么?”
“原是这两个小丫头,我记得她们,只是隔了太久,一时想不起来。”
祝逢春抿唇一笑,道,“你既说到这两人,我们便往肃州走一遭,看看她们过得如何,要不要再添银两。”
“五月我看过她们一次,也都学了些东西,这次再看,想必又会长进许多。”
“士别三日刮目相待,而今两个月过去,她们该脱胎换骨才是。”
当日她虽是信手行善,却也看出两个女孩的灵秀,只要肯学,不拘做什么都能有所成就。
牵了马,三人一路走出军营。
沿途月痕问了几句,唐越一一道明,月痕道:“祝将军一向如此么?”
路见不平,便要拔刀相助;路见饥寒,便要慷慨解囊。
唐越看向不远处的祝逢春,道:“她一向如此。”
月痕一时心神震荡,看了眼祝将军背影,又觉理所应当。
此刻正当辰时,白日高悬碧天,辉光落于万物,她纵马行于祝将军身后,一时不知白日与将军,哪个更耀眼些。
行至白沟,祝逢春向守军亮了腰牌,通过早已修好的桥梁,正要去寻杨婶,便听到有人喊她小字,转头一看,竟是昨日领命督运粮草的罗松。
“你怎么到这边了,莫不是放心不下?”
罗松几步走到她面前,看到她所乘马匹,道:“你那两匹龙驹在何处,怎么不骑它们?”
祝逢春翻身下马,同他解释一通,他点了点头,又道:“等忙过这段时日,你那马借我骑两日,成么?”
“借这个做什么,你自己没有么?”
“我有没有你不知道么,八尺龙驹,我爹都只有一匹,你却一口气得了两匹,着实是羡煞旁人。”
“有这羡慕的功夫,你去戎狄大营抢一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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