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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番尚未开战,犹可问清缘由,着实不能避免,亦可将她留在身边,若是等战鼓擂响,等她在沙场做出什么大事,即便后悔也无可挽回。
“我……”
唐越抱住两腿,把头埋进两膝。
她不知自己是何情况,只是头昏脑涨,急切要鲜血清心明目,至于向罗小将军挥刀,一来是正同他切磋,二来是……
她瞥逢春一眼,复又垂下头去。
从小到大,身侧女友,凡有嫁人者,皆会同她疏远。
疏远也便罢了,在夫家时,她们处处皆看夫君眼色,一言一行,皆不能自主。
她知道逢春不至落入此境,她有祝帅那样的好父亲,愿意供她修习武艺,教她研读韬略。
她如今一十五岁,祝帅也不曾逼她嫁人,反倒送她进了军营,要她在英魂埋骨之处大放异彩,继承祝殿帅的遗志。
可她还是会害怕,祝殿帅名高天下又如何,还不是遭人背叛战死沙场?逢春引来这许多男子,他们钦慕东风,追随东风,依恋东风,乍一看皆是好的。
可世间情爱,大多私欲先行。
母亲爱她,要她勤学女红,不许她舞刀弄枪,怕她野了心,寻不到愿意要她的男子;父亲爱她,要她检点言行,不许她做分外之事,为她寻了高门大户,说她只要乖乖出嫁便能享一生荣华;郎君爱她,要她温柔贤淑,不许她外出行走,为她备了八抬大轿凤冠霞帔,要她择吉日入门,拜会泰山时,又辗转寻到她面前,揽了她的腰,说他爱煞了她。
逢春如此洒脱,言行举止皆不拘常理,偶有疏漏也在所难免,可在有些男子看来,她不躬身便是倨傲,她不亲昵便是冷淡,她不将一颗心扑在他身上,便是眼高于顶飞扬跋扈;她四处交友日日宴游,更是轻浪浮薄大逆不道。
从此刻看,苏公子也好,罗小将军也好,徐都头也好,这三人皆不曾有强逼逢春之举,应该算得举世难寻的好男子。
可定亲之前,她那位郎君也是声名赫赫的好男子,定了亲,还不是露出虎狼本相?人心隔肚皮,再过一些时日,焉知他们会不会由爱生恨,籍着一个爱字,用种种手段强逼东风就范。
若要稳妥一些,便只能提前提防,或是趁早斩杀。
“你收不住杀气,应当与过往经历有关。
你想一想,你有没有什么恨到咬牙切齿的人,那人影响你的心智,掌控你的举止,让你不再是自己,变作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我……”
唐越抬起头,想要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
祝逢春揉了揉她的头发,道:“若是不想说,你还是可以不说,心里想清楚便好。
你这样乖顺的人,无论恨谁,都会有你的缘由,日后若是碰上,寻个由头教训一顿便是,若能合乎法度,便是杀了也没什么。
“只是不要把旁人看做他,更不要分不清敌我。
罗松虽没什么大用,好歹也是正正经经的将军,又是罗帅的孩子,你伤了他,我也不能保你。”
“你还想保!”
罗松踏步过来,把一口刀插在地上,道:“唐越,你自同我说,你恨的那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相貌如何,身t份高低,武艺强弱?我赶过去把他搠死,提头过来消你心中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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