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祝将军问道:“挨打多了,月事便会晚来么?我也不曾来过月事,可我极少挨打。”
陶医师动作一顿,道:“你才多大年纪,又整日修习武艺,没有月事便没有月事,过几年便有了。”
“原是这样,那月痕……”
“不该问的少问,实在想知道便去问苏融。
刚好我要看她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你先出去罢。”
“哦。”
祝逢春松开月痕的手,行了两步,又道:“月痕,我知道你对那人有情,一时半刻放不下他,可他待你如此,你又何必自轻自贱?趁早放下,我护着你,你若想成婚,我也可为你择一位良人。”
月痕静默片刻,道:“谢将军一片好心,只是……”
“不用只是,我放一句话罢了,你若想听,我随时等你过来,你若不想听,便当这句话是耳旁风。”
祝逢春眨眨眼,走出里间,只见三个淮东女营的兵士杵在门口,道:“将军,方才那女子是谁,我们怎么不曾见过,是河东的么?”
祝逢春理了理衣袖,道:“不该问的少问,人家受伤,同你们有何干系?”
众兵士嘘了一声,其中席影道:“旁的我不清楚,只看到将军背着她进来。
下回我受伤时,也要到你面前晃上一晃,让你背我去寻医师。”
“这有什么好攀比,你若想让我背,我此刻便能背你回住处。”
“那你便背。”
祝逢春摇了摇头,索性躬了躬身体,等她知难而退,不想她真趴了上来。
罢了,她一连立了几次大功,背一背也无碍。
行至院中,不少人目瞪口呆地看她,她咬紧了牙,一路跑到门口,不巧撞倒一个人。
她忙把席影放下,搀那人起来时,发现正是陶医师提到的苏融。
被她撞了一下,苏融衣裳有些凌乱,冠子也歪了几分,他扶住她的手臂,道:“怎么走得这样急,撞疼了么?”
“我没事,你疼么?”
祝逢春帮他扶正冠子,中途碰到脸颊,那里瞬时浮起红晕。
他理了理衣襟,道:“我也没事,你方才背的是什么人?”
“女营一个副都头,立了几次大功,见我背着人找陶医师,也想让我背她。”
苏融摇摇头,道:“女营兵士再珍贵,你也不好如此放纵,今日立功要你背她,明日又要什么?”
“哎呀,只这一次,席影,来跟苏医师道歉。”
席影走到苏融面前,毕恭毕敬行了一礼,又对她道:“将军,我知道那女子是魏千云的随从,你待她再好,也不能忘了提防。”
“你如何得知?”
“这个么……”
席影将一件物事塞到她手上,随即便跑向远方。
祝逢春看那物事,分明是月痕的腰牌,也不知她几时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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