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耐火的地基和墙壁,以及在院中空荡荡跟其他建筑都不挨着的大树留存下来,红瓦和墙上的介绍标语、捐助锦旗、他们靠近墙的所有小玩具游乐场等等,他们存在的点滴痕迹,都被烧毁。
师父说,这样的火势是不正常的,他在墙上和地上其实有闻到浓重的燃油气味,这也是后续他无法进入的原因,火圈起来后完全截断了进出的路。
冉宁被惊吓失去了近几个月的记忆,记忆里只有赤目的红,可老院长跟整个街区的□□都不牵扯,也没有仇家,孤身一虫,是谁这么恨,连捅多刀后还一把火烧毁一切,生怕留下尸身。
冉宁勉力收回心神,把脑海里铺天盖地令虫作呕的红色从眼前挥开,努力克制声音的颤抖说:“那在慈幼院窥探我们的虫呢?有头绪了吗?”
胡宁声音纳闷:“我正疑惑呢,如果不是确定老大你不是疑神疑鬼的虫,我都好奇你的感受究竟是不是真的,当天所有经过或者去那块区域的虫,我是真的没发现异常。”
冉宁:“所以你没法确定,这是不是靳飞白安排的虫手?”
胡宁焦躁的啧了一声:“我可以确认不是靳家虫,因为我追查时发现了另一股势力也在调查当天出现在那片区域的虫,经查是靳飞白派出,也是同样的追查目的。”
一个虫的感知可能会有误,两个虫误会的概率很小,而且靳飞白经历过的刺杀和袭击也不少,对此应该更敏锐。
冉宁沉声:“我知道了,你继续追查,宁可错过也不要暴露你在调查的信息。”
“好的老大,你啥时候归队啊,这个赘婿你要当多久?”
胡宁应了一声,然后贼兮兮的打探消息。
“你问这个干什么?”
冉宁皱眉。
“咳,那什么,局里打赌,有虫赌你假戏真做,那我能让他们冤枉我老大,我赌6个月后您就抽身归队,这不给你打探下消息。”
胡宁声音讨好。
冉宁:“......”
虽然入职这么久,他依然无法适应这边公职虫员的工作态度,跟□□差远了!
“老大,老大,给个大概时间也行啊。”
那边的胡宁还在不知死活的低声追问。
“说!
赌了多少信用点?”
冉宁冷声。
“没赌信用点,要赌信用点就好了。”
胡宁欲哭无泪,他们公职不能参与赌钱,赌也不能赌大,大家觉得没意思,就换了赌注,他的赌注是如果老大半年内没离婚就承包队里的臭袜子,承包半年。
冉宁:“......很好,我会争取在半年零一天的时候再办理离职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