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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哥,我错了。”
安宁哀嚎。
冉宁不说话,只是手下清了几分,问他:“哪弄的?”
安宁不吭声。
“不说?那我就想办法自己查,早晚能查到!”
安宁嘿嘿傻笑逃避:“哥,你别问了,安心做你的心理医生多好。”
冉宁神色淡淡地收拾着药箱:“然后看着你走绝路?”
安宁翻身侧躺着,胳膊搭着额头,神色看不分明。
“哥听到啊——”
,安小爷这个称呼,是靳烟那天在慈善晚会上喊他的。
他笑:“就知道哥聪明,不该跟你说靳家的异常。”
可是不说又担心他不小心中招,在泥潭里的有一个虫就够了,不需要再跳下来一个。
“安宁,哥不多问,我就想知道,你现在,还能看到回头的路吗?如果能,哥拼了一切也能给你拉回来。”
无论是做我的污点证人,还是以卧底名义,都是可以的,只要......
“哥,太晚了。”
安宁笑着说,“我回不去了,所以你回去吧,过你的普通生活,不要管我。”
“安宁,总要试试......”
“哥。”
安宁打断他的话,说:“我已经有家了,我没有遗憾,况且我现在是有独立权利的自然虫,你能这怎么管呢?”
他看着冉宁难看的脸色,继续毫无所觉的微笑:“出去帮我带上门,谢谢。”
冉宁:“安宁,我有办法的,你只需要......”
“什么都不需要。”
安宁打定主意不让冉宁继续说下去,他起身推着冉宁的肩膀,往外走着说:“哥,就像那棵被烧掉半边的树一样,刻下痕迹就很难回复过去的,你别妄想,你让我休息会儿。”
冉宁站在门口,看着安宁脸上客气的笑,最终收敛所有情绪道歉:“抱歉,打扰你了。”
关上的门敲打在冉宁的胸口,闷闷的疼。
他拖着脚步慢慢走回前院,路过院长办公室时,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你们缺防寒的棉被是吧,采买没够,正好我们这边缺点书籍,我们互换一下,嗯嗯,好。”
半开着门的院长看到他,抬头轻快地打招呼:“冉宁回来了?吃了没?”
“吃了,院长您忙。”
“这孩子咋情绪不高啊?”
院长嘀咕一声,继续翻着自己的电话本点开手环联络。
前院,分好甜点喂饱小崽子后正顶着一群小可怜眼巴巴眼神自己吃麻辣鱼干的梁晋:“呦,这是咋啦?”
冉宁打量一下现场,苦笑不得:“梁哥,你咋又逗他们,逗哭咋整?”
“嘻嘻嘻,这不是今天看你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