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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宁看着这一切,之前一直纠结挣扎的心忽然就安宁下来。
你还在逃避什么呢?他自问。
虽然接触的很短暂,但就像梁哥说的那样,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一个虫放在重要的位置上去纠结小心,本身就是一种在意啊。
相处时短又如何,无论起因是欣赏,是怀疑,是愧疚,亦或是好奇,终究是有些心动啊,否则何必纠结挣扎。
他长叹一声,既然欣赏心动,那躲避倒不如直面。
叹息声惊动了靳飞白,他猛然睁开眼睛,迷蒙的眼神在很短时间内恢复清醒,迅速发现现在的处境和情况。
“你醒这么早?”
他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才刚刚七点钟左右,他们昨日睡得太晚,这个点醒确实算早的。
冉宁尴尬的抽回胳膊,做不到靳飞白的淡定如无事虫一样,他筹措着措辞:“那个,我们昨晚,虽然没发生什么,不过确实是我不对,我会负责的,我们可以......试试相处。”
靳飞白眼神瞬间凌厉,瞪了他一眼说:“如果我们互相有意,你愿意负责自然没问题,如果无意,又没发生实质性关系,谁稀罕你负责。”
他冷笑:“我还不至于到需要怜悯和施舍的地步!”
未能送出的礼物
尴尬的早餐在冉宁的不知所措和靳飞白的面无表情中吃完,然后留下满脸不解的老管家,如同进了瓜田却找不到瓜的猹一样左顾右盼心茫然。
靳飞白大步流星地走后,整个餐厅的冷空气才慢慢散去,老管家自觉经历昨天的亲密作战后熟悉了些,蹭到低头慢慢吃饭的冉宁面前问:“怎么回事啊?”
冉宁掩藏好自己的无措,无奈说:“我惹他生气了。
我是说错话,然后再想解释就没机会了。”
直接被靳飞白推出了那个颇具个虫风格的卧室。
说实在话,除了窗外的绿叶和窗帘的颜色,他甚至连屋里啥样都没能来的及看清楚呢。
“......”
“......”
老管家恨铁不成钢,无语地说:“哎呀,昨天那么好的氛围啊,你怎么还能把先生给惹生气呢?”
冉宁是直到靳飞白生气才发现自己说的话对于一个自傲且要强的雌虫是一种不自觉的居高临下,他终究是受到虫族观念的冲刷,自恃强而意图悯弱。
可惜靳飞白不是“弱”
,他亦是强,甚至更敏锐,所以直接把他的自以为是撅了回来。
冉宁意识到自己错了之后本就慌乱,见他罕见在自己面前真生气黑脸冒冷气的样子,更不敢开言,导致一顿饭吃的是鸦雀无声。
“他不喜欢我,更不稀罕我(的负责),是我自以为是,我再想想办法,看怎么能让他不那么生气吧。”
冉宁头疼地说。
“???”
老管家更无语,所以这个先生不喜欢你的结论从哪里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