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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他不会把这种京剧脸谱当成妖怪,以为这是法衣道袍才穿的吧???
见冉宁一直盯着他看,方神医看了下自己的衣服,他倒聪明的没有对自己的衣服多着墨什么,只清淡淡描述一句:“在下家中世代习惯如此穿着,可是让冉先生感到不适了?这图案,自来如此,无需害怕。”
“......嗯,我不怕。”
你穿了一个包公脸谱的衣服,怕的应该是你才对,包公狗头铡专铡你这种坑蒙拐骗作恶多端的。
“不过,你认识我?方神医倒真是,消息灵通啊。”
冉宁抿了一口茶水,口无遮拦且表现出些微敌意。
“冉先生的事情我有听我的患者分享过,也从飞黄的口中了解过一些才知道的。”
方安然包容的说,“我知道您最近被带着在这个不属于您的圈子里碰到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不过请放心,在我眼里,众生平等,我不看任何的外在。”
“哦。”
冉宁低头把玩着茶盏,拒绝沟通这类话题的态度表现的很明显。
靳飞白倒是看了一眼他,他是知道李玉玲那几天多次试图带冉宁出去的状态,也知道冉宁跟着出去了两三次,只是冉宁回来轻描淡写的分享了他的一些分析和收获,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受委屈了。”
他说。
冉宁低头一副勉强坚强的样子:“我没事。”
靳飞白本想继续说话,却被腿上的氧意制止,冉宁在桌帘的遮掩下在他腿上写写画画,苏麻的感觉自腿直冲脑门,靳飞白只勉强辨认出最开始的“不是”
两个字,再后续的笔画便分辨不出了。
方安然还在那边饶舌说着一些无需自卑等等之类的话。
整个包厢一时只有他和小黄打游戏小声嘀咕的声音。
直到一队亚雌侍应生一起来上菜,才打破包间里这种似乎所有虫都陷在自己世界的奇怪状态。
小黄泄愤之下点的太多了,桌上摆了满满的一大桌。
纵然每盘的分量并不大,却也绝不是四个虫能轻松吃完的。
冉宁秉承着自己目前套上的虫设,说了几句这么多怎么吃得完,是不是很贵,好浪费之类的。
没等靳飞黄的白眼翻到脑门上,刚因为上菜消停的方安然再度开启说教模式,从夸赞冉宁的勤俭节约说到养生之道,从养生之道说到他的家族养生史。
冉宁越听越分析觉得不太对,伸出手放到靳飞白的腿上试图继续写字,被靳飞白一个激灵直接攥住了作乱的手掌。
“?”
他无声询问。
靳飞白拉着他的手站起身,对方神医说:“抱歉,我们去下卫生间。”
拉着冉宁出了包间。
把小黄傻乐的:“咦~~~多大虫了还一起手牵手去卫生间,我上学时都不这样!”
的嘲讽关在门内。
靳飞白一路拉着冉宁走到卫生间,反手把门带上。
这里的卫生间更类似一个小休息室包间,每个卫生间都独立门锁静音隔间,还分了内外干湿,里面有浴缸有大屏电视,外面有小沙发茶台甚至还有一个按摩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