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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晚咄咄逼人:“我过生日,你还不来?”
“你生日什么时候,就过过过。”
江焕嘴上说着不过生日,实际上把那一天记得比什么时候都清楚,连同小时候那些,他永远不想记起的那些不好的记忆。
所以江焕也知道刘晚生日是什么时候,国庆结束刘晚的生日都还没有到。
刘晚猜猜也是这样,他虽然大大咧咧直来直往,但也知道有些事看破不必说破的道理,电话里刘晚笑嘻嘻地略过江焕话里深一层的意思:“我决定今年的生日是十月六号,所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喜欢我刘晚的都要在今年这一天来陪我一起过生日就是了,其中最包括江焕你。”
“神经病。”
江焕不在意地骂了声。
有些不算传统但是很陈旧的迷信,比如过生日可以延迟但是不能提早,具体原因是为什么江焕不知道,但只知道有这么回事。
从前他二哥有一回也是像刘晚这样想要提前过生日,被罗清知道大骂了一通,江焕本来不知道这事,可罗清硬的怼着二哥骂了很久,最后二哥和罗清吵起来了,场面差点失控。
到最后,江焕也没说要不要陪刘晚过生日,刘晚啰嗦个没完,不从江焕这里听到想要的回答,连电话都不肯挂,但江焕已经洗完澡了,懒得再费哪怕一分钟时间听刘晚废话。
程知漾从门口进来的时候被一只狗扑了,一骨碌坐到了地上,屁股有点疼,人有点懵,倒是也不怕狗,抱着狗头问他哥:“什么情况啊?”
程知衍把他拉起来:“家里养的狗。”
程知漾惊道:“哥,你养的?”
这个难以置信的流程,好像每个人都来来一边,程知衍面不改色:“江焕养的。”
程知漾:“哦,那也没有区别。”
程知衍:“......”
所以你问个屁。
不取这段时间被养胖了不少,好在运动量还在,整只狗精胖精胖的,毛发油光发亮。
程知漾喜欢的不得了,没把自己当外人,抱着狗丝毫不见外地往屋子里走。
客厅里没开灯,程知漾抱着狗都没打磕,借着外头昏暗的灯光找沙发坐。
程知衍进门开了灯:“我上楼换件衣服。”
他身上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的正装,虽然习惯了这样拘谨的服饰,可人在家里,总想要舒服一点。
“好啊,”
程知漾把不取抱起来,顶着狗脑袋仔仔细细地打量,好奇心旺盛地嗅嗅狗身上臭不臭,“哥,这狗叫什么名字啊?”
这狗......一直没有名字,虽然江焕给它取了,但程知衍一直不想承认。
程知衍脚步一顿,没事人似的继续上楼,不冷不热道:“没有名字。”
程知漾开心地逗狗:“那就叫你傻狗好了。”
程知衍差点脚步一踉跄。
江焕洗完澡出来习惯性往窗外看,明知道程知衍晚上不会回来,就是想看看外头有没有车子会停下来。
看了一会儿就笑了,心说都魔障了,才几天没见啊。
明天没上班,也不急着睡觉,江焕很喜欢大半夜出门溜达,他一个人无聊,准备带着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