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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宁抛下这个点,继续专心做信息提炼,妄图从这些奇怪描述中找到有用线索。
*
工作和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的漫长,所以在冉宁觉得时间似乎已经过去很久的时候,慈善晚宴的信息终于跳到了他面前。
那时候距离冉宁和靳飞白的互相透底已经过去了接近两周左右的时间,是冉宁在“果缘”
水果店得到的信息。
这天还是近期难得温度阳光都很适宜的光景,冉宁正常的维持去“果缘”
补充药物的频次,刚把新买的水果放入背包准备走。
“冉先生?”
略带迟疑的声音喊他。
冉宁抬头:“你是?不好意思,您叫什么来着,我好像没有印象?”
靳烟笑容不变,神色自若说:“冉先生何必道歉,我不过一个区区靳家旁支,您不记得也是应该。”
“哦哦,你是那天的红毛!”
冉宁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开口。
靳烟脸色微僵,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悦又掩去,开玩笑地解释自己的红发为艺术献身,因为之前拍摄的一个电影才染得,如今变回了正常的黑色发色而已。
冉宁附和着嗯嗯啊啊的点头完之后,问他有什么事,没事他就要走,很没有耐心的样子。
靳烟笑:“不知道靳先生有没有带您出席一些,上流社会无聊的宴会和社交?”
冉宁:“?”
靳烟见状,似乎得到什么笃定信息一样,半抱怨半炫耀地笑说说:“嗨呀,家主真的是冷漠无情,您‘嫁’入豪门,身边没个亲朋,他也不带着你扩展新的圈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冉宁反驳:“靳先生是不想让我跟那些说话阴阳怪气、半句半句的虫有什么交集,太累,而且我自己有工作,在家也挺好的,怎么不能过!”
靳烟摇头:“不不不,冉先生您这可就想错了。”
他说着话引着冉宁走到另一边科咖啡店的包间,点了咖啡坐下后才正色说:“您是想一时的富贵还是想跟家主长长久久呢?”
冉宁:“......一时富贵怎么说,长长久久又怎么说,跟我如何生活有关系吗?”
靳烟竖起一根手指摇晃:“很有关系!
您想,您如果都不知道豪门的事情,慢慢的怎么跟家主有共同话题?渐行渐远之后就会有缝隙,您觉得您的位置就这么高枕无忧?”
“家主只有一个,可是伴侣可以更换啊。”
靳烟笑嘻嘻地说,“如果家主后续跟你解除婚姻关系,就算可能会有点补偿,那您的生活也是从天上落到地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