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富?”
靳飞白挑眉,“靳家缺吗?我既然不缺,我的雄主就不可能缺,用自己多余不怎么需要的东西,替换了自己心爱的东西,价值对等公式也不是这么算的!”
“哈哈哈哈。”
冉宁低头轻轻在靳飞白脸颊落下一个吻,“是的,我不缺,不过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能在这个岗位做一辈子的预期,也早有打算如果后续有朝一日不能做了去干什么。”
“这已经比我之前预期的好很多了。”
毕竟,他之前的所有预期,都是自己手上或者因为自身原因无法做这个岗位,那转岗的位置肯定也不太好,甚至做过自己因伤退役然后真的去心理场所应聘最基础岗位的准备。
*
调查和定罪流程一直有条不紊的在走着,方队长和他家的小徒弟也找到了,没有死。
而是被关在地下室,跟一群吓得鹌鹑一样的小崽子们在一起,方队伤的严重已然昏迷两日,医生说再晚来一天可能就一直睡下去再也醒不来了。
小徒弟倒是还好好地,只是一身的皮外伤。
据他说,他师父追出去的时候他正在另一处巡逻,等知道师父不见的消息后,就沿着那条路一直走一直问,直到发现地上的糖果。
他师父总是会揣一兜零食糖果,哄着他不要冲动冒进。
他还是冒进了,傻呵呵被抓进去之后受了点皮肉苦,但好歹找到了师父,这几天如果不是他照顾着小崽子和师父,真放任他们被关死在这早已被放弃的据点里,只怕到时候调查员来解救时,存活者寥寥。
“他们在做实验,用孩童,我师父就是因为看到拉着一车孩童的他们觉得奇怪才追上去。”
然后被偷袭打晕丢进地下室关押。
“所以尽管受了冒进的处分,我也不后悔。”
那傻小子这么说的时候,分毫没觉得自己身上一身恐怖的伤口疼,甚至流露出一丝微微的庆幸。
哪怕是有担忧和愧疚,也是对他在无可奈何给梁辉他们索要食物和药物的时候,透漏的自己猜测的信息。
“没事,我们都没什么事情,你只管好好休息就行。”
冉宁笑着回应他的道歉。
他们是在方队长的病床前遇到,这小子一直守在这,不过冉宁去的时候不巧,方队长刚结束完一次治疗在麻醉的效用下沉沉睡去。
他只聊了一会儿就回了家,避免打扰到两个病号休息。
靳飞白倒也在家,最近他俩是一个赛一个的闲,冉宁是因为调岗的事情还没落定,而他的所有关系依然上调,所以最近颇有些无所事事。
靳飞白则是,老爷子依然在集团坐镇,他临产期快到了,老爷子不敢这时候让他耗神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