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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谁的名义?”
顿了会儿,他忽然饶有兴致地问出来。
“我自己。”
有了第一句,第二句也容易开口得多。
舒蕴想,这是南城之行,她为她和他画上的,最完美的句点。
有些人,生来矜贵,只要远远地看着就好了。
想要占为己有,哪儿就那么容易呢。
“我的衣服呢。”
舒蕴又问。
听见这话,霍景司眼中神色又淡了,“没干。”
“就当欠你的,日后你再朝我讨回来,怎么样?”
舒蕴没把他的话当真。
...
回到房间,怀锦看见舒蕴手里空空如也,“你的睡衣和旗袍,没拿回来?”
想到刚才霍景司,舒蕴就没好气,“还没干。”
听见这话,怀锦简直被舒蕴的逻辑惊呆了,差点都要以为是自己有问题。
她嗫嚅半晌,还是问出来,“蕴宝,湿的就不可以打包吗。”
“…”
舒蕴猛地反应过来。
她欲哭无泪地抱住怀锦,“阿锦,我刚才…智商下线了。
呜呜。”
“啧。”
怀锦叹了口气,看好戏的模样,“碰上霍景司那厮,也不怪你。”
…
翌日。
舞团成员早早到了酒店一楼餐厅门口集合,进入餐厅的时候,与以霍景司为首的一行人狭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