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个人?”
沈岐黄那张脸上已经有了无法掩饰的笑意了t——嘲笑。
“对。”
“你是怎么被锁在里面的?”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
沈岐黄挑眉,笑意便止在脸上,“不告诉我我可走了。”
“别开玩笑。”
俞梦“哼”
了一声,心不知为什么,很硬。
她没有说软话,几乎是命令着告诉他,“你快过来,我着急去上课呢。”
“那我也着急回去呢。”
谁知,沈岐黄竟然大手一挥,真的大喇喇走了,从二楼露台出去,再没看见他。
俞梦在原地等了几分钟,才默默吞咽了这个事实。
被锁的倒霉劲儿涌上心头,她浑身发起抖来,鼻尖一酸,低头就留下眼泪来。
为什么?为什么啊?她心里只有这三个字,难受得要命。
凭什么你沈岐黄拍拍屁股就这么潇洒的走了?
甚至是看到她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
你犯什么病啊?
帮我一起弄社团节是你,陪我聊天是你,帮我写错题是你。
但是打电话过去说“我不告诉你”
的是你,现在就这样头也不回走了的也是你。
我是什么很好戏弄的人吗?
俞梦越哭越大声,整个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她蹲在门旁边,眼泪流进嘴角,包裹了一股空气中灰尘和霉味,抬眼就是昏暗的器材室,根本找不到一点儿出去的办法。
“你,你真哭了?”
身后有个模模糊糊的声音传过来,低低的,听得不真切。
“我逗你玩儿呢,你别哭啊。”
“我这不是来开门了吗?”
给个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