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班什么事情都没出过,陈彬有时候莫名其妙的直男发言,反倒是我们在一起包容他。”
“我有时觉得,我们这群人能聚在一起,真奇妙。”
思嘉的声音很温柔。
“你怎么突然对我们班表白上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俞梦瞥了她一眼。
“就是刚才听你们在那扯嗓子的喊加油,我有一点感动。”
思嘉道,“还有那个鼓,八百米外我都能知道我们班坐在哪里。”
俞梦回想,刚才确实跟地震了似的。
而且这一片声海风浪里,也有她一分功劳——领喊的小喇叭在她手里呢。
思嘉说的其实,很准确。
俞梦慢慢把头转过,看到旁边拿着各种荧光棒或者啦啦球的同学,看到画着皮卡丘的班旗被高高挥起来,看到的李天成一手一个鼓杵“力拔山兮气盖世”
。
忽然会有一种感觉,还好是他们。
还好是他们。
“原来班长大人是真情流露,我就当你也顺便感谢了我。”
俞梦低低笑道,“我还以为是你比赛之前见了一面你那白瑞德呢,肾上腺素飙升了。”
“哪有这么肤浅。”
思嘉哼道,转而道,“不过也喜欢他就是了。”
“到底为什么呢?”
“我们班夺冠了告诉你。”
俞梦“嘁”
一声,心说你这心也不诚。
不过意外总是有的,这边话头才刚撂下,男子组就上道了。
这一回隔壁山头六班的喊声似乎比刚才女子组时更甚,刻意要压十一班的鼓t声一头似的:
“高二六班,舍我其谁!”
这片山头姓什么?
俞梦“咻”
地就站起来了,对着喇叭:“十一班。”
“冠军!”
“十一班!”
“冠军!”
有人叫了一声“成成”
,接着就听到两声厚重结实的鼓声,随着口号声一遍一遍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