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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笑不得:“那算我求你,放过一个病人吧。”
他依依不舍地从她脖颈之间离开,探着景和春额头的温度,说,“晚上的药还没吃,我去拿。”
她随口应,兴致勃勃地取下那件漂亮的礼裙。
对新男友稍显冷淡,但对新裙子态度截然相反。
景和春囫囵吃完药,即便还停着电,依然兴致勃勃地打算试穿。
毕竟也是他千挑万选过后的礼物,翟以霖早想看见景和春穿上的模样。
知道穿脱一次的复杂程度,他主动提出,“我帮你穿吧。”
说这句话时,翟以霖心无旁骛。
猜想景和春一个人搞不定,他是真心实意想帮忙。
景和春目光复杂地多看了他两眼。
无奈地点头,她最终还是答应。
走进主卧,房门大敞着,景和春就这么背对他脱下上衣。
卧室没放什么蜡烛,比客厅黑得多,看不清什么,她很放心。
可翟以霖的夜视能力很好。
他没料到会直白地看到这一幕。
目光好似被烫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转身。
他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往后看,为难地提醒一句,“等你穿得差不多了叫我,我帮你系绑带和纽扣。”
景和春侧眸,视线扫过他的背影,荡着音调打趣,“没想到你还是个正人君子啊,新男朋友?”
“……”
翟以霖沉默着闭上眼,试图忘却刚才画面。
他扯了扯衬衫下摆,妄图遮盖蠢蠢欲动的某处。
借着月光,景和春穿得很费劲。
没过多久就叫翟以霖进房间,把后续的步骤交给他。
她以为有黑暗做掩,是一种安全。
但其实,黑暗是情欲的催化剂,是一种危险。
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她的曲线和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