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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的吊带裙,双腿跨坐,裙摆刚遮住腿根,肩带掉在手臂上,没穿内衣,该露的都露了出来。
周泽一眼看穿她今晚的目的:“穿成这样跟我谈这事儿,想趁着谈崩把我惹怒的时候,像那晚在铂悦跟我再野一夜,野完跟我散伙儿去办离婚?”
被戳穿心思,盛夏没再瞒,“你心里要是有别的女人我就不赖在你这儿了。”
“我是有多闲?心里装一个,身体上再睡一个?”
“那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装一个?”
盛夏急了,“每次你都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你总说你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我也不喜欢猜你的心,我这段时间因为你真的很内耗,我都觉得我不像过去的我了,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我。”
“没有!”
周泽这次回答的很干脆,“我的心是石头,针都扎不进去,更别提是人。”
他还不忘正面回应跟安子若的关系,“安子若算是我的妹妹,我妈认她当了干女儿;我对她只有亲情,没半点其他情感;你要是介意,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你拿着结婚证直接向她宣示主权,撕她再狠都没事儿;你撕不过她,我帮你撕;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回答,很周泽。
盛夏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针都扎不进去,她估计也没戏。
算了,得不到他的心,能得到他的身体也行,反正也就五年,五年后指不定也睡够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格外舒坦,“用不着宣示主权,我怕她哪天疯起来背着炸弹来炸我。”
周泽被她逗笑:“这都谁跟你说的?”
“李婕说梁京雨说的,他说要是你不娶安子若,娶了别的女人,安子若一定会背着炸弹过来跟你老婆同归于尽。”
“你听他那张嘴乱说,死的都能被他说活,以后少听点。”
“以后只听你的。”
她这副乖样,看的周泽心痒,“确定只听我的?”
还没感觉到话风转变,盛夏立刻乖巧点头。
周泽低头,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听的她脸瞬间涨红。
看到她耳根都是红的,周泽更想欺负她,向下亲吻她耳蜗,沿着她耳根一路亲到她脖子,手也掀开裙摆朝里面摸。
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炙热一片,盛夏被他掌心烫的腰窝发软,呼吸也开始急促,突然想到什么,“……等等。”
周泽不允许她喊停,抬头吻住她唇。
舌头被他吸住,肩带也被他手往下扯,盛夏保持着仅存的理智把他推开,“蜡烛,我去把蜡烛点上。”
想说点什么蜡烛!
看到她眼底的期盼,周泽不想再破坏她对这事儿上的美好幻想。
才22岁的姑娘,追求浪漫很正常,他可以不喜欢,但不能也让人姑娘跟着他糙。
瞧见她划着火柴把客厅角落里的香薰蜡烛一个个都点上,火光映照下,一地的粉色花瓣,站起来看,不难看出蜡烛所摆的形状正是“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