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开口打住了这个话题：“不说我的事儿了，今晚可是阿泽主场才对啊。”
说罢，他把刚剥完的核桃放到了程佑君的嘴边，剥一颗喂一颗，丝毫不知道避讳。
穆成泽也意识到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了，便借着两人的亲密转移了话题：“……还单身派对，你俩这根本就是作弊吧？”
程佑君脸皮薄，听完这句话便拒绝了楚格递过来的核桃仁，红着脸辩解：“……我和楚格也不能去打扰人家女孩子的聚会吧。”
楚格一贯厚脸皮：“学着点儿，今后就该像我对程程这样对季吟。”
穆成泽无语：“谁用你教？我和季吟可比你们腻歪多了……”
顾捷看着两个人毫无意义的攀比，觉得还是自己这样万花丛中过的生活更滋润。
一帮老同学吃吃喝喝，插科打诨，小半夜过去了，大伙儿都喝了不少。
程佑君因为身体原因依然在禁酒期。
楚格酒量好，大家都喝得醉醺醺了，他都还清醒着。
见大伙都横七竖八倒下了，他干脆拉着程佑君跑到了阳台上。
夜色微凉，月光轻柔。
“天气不错。”
程佑君打开窗，呼吸了一口新鲜口气。
楚格递给他一杯牛奶：“刚才提起那五年，是不是又有点难过？”
“很明显？”
程佑君接过牛奶和可以扣，“其实也不是难过，只是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之前一直没开口，今天倒是个好机会。”
楚格心中有数：“……嗯？说说看”
程佑君：“当年……你没有再给我发邮件——究竟是为什么啊？”
楚格叹了口气——问题的答案虽没有以任何方式被证实过，但他早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对于这件事，程佑君没问过他也一直不敢主动提——即使他的病好转了，他也依然害怕真相会伤害到他。
“……因为我收到了一封邮件，邮件上说，你要订婚了，要我别再打扰你。”
罢了，他补充了一句，“是你的口吻。”
程佑君愣住。
“我也没相信你会结婚订婚。
当时我只觉得，你是在告诉我，我们都不该继续妄想了……”
程佑君眼睛红了：“……是我妈？”
所以楚格才一直未曾主动提起过此事。
“我也是猜的。”
看他变了的眼神，楚格心疼地皱起眉，“过去了，别想了。”
程佑君露出一个有点难过的笑：“嗯，不想她了。”
“……你还是可以偶尔想起她的。
毕竟也不都是糟糕的回忆，不是么？”
楚格伸手替他抹了抹眼，继续温柔地安慰，“想起她的时候有些难过也没关系，那是人之常情。
只是别伤到身体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