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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走啦,哟宝都等不及了。”
宋好喜率先迈步。
阮轻栩对着手机一顿噼里啪啦,敷衍地“嗯”
了好久,才舍得轻挪玉足。
密闭的电梯间,阮轻栩仍在玩手机,宋好喜则和小推车里的哟宝大眼瞪小眼。
“到了!”
阮轻栩立刻跟上宋好喜,随口问道:“你来海市有段时间了,有没有仔细逛过?”
“没有。”
眼下宋好喜哪有心思闲逛,倒是上周团建,跟着大伙游了浦江。
“正巧我也没有,不如一起走走。”
“你怎么会——”
阮轻栩从口袋里掏出副超大黑框眼镜,边戴边解释:“高一转校后,我去了国外读书。”
难怪每年都收到天南海北的特产,以至于老妈想给这位得意门生回礼都没有地址。
直到某天,电视机里突然冒出张熟悉面孔,遽得宋好喜母女感慨良久。
“再怎么不熟也比我强,那就有劳学姐带路吧!”
宋好喜莞尔一笑。
阮轻栩今日心情似乎不错,甚至还破天荒地话密起来。
“别一口一个学姐了,喊我轻栩就可以。”
“这也太不尊重了。”
“我们都是年轻人,这算什么!”
“欸,话不兴这么说。
正所谓三岁一代沟,你大我四岁呢,我可不能乱了规矩。”
一番胡诌,皆因宋好喜喊不出那两个烫舌的字。
阮轻栩气急反笑,歪头打量她:“怎么听上去不像好话,我很有长辈感?”
“那你要不喜欢‘学姐’,我喊你姐如何?”
大明星事真多。
“我算第几个姐?”
宋好喜开朗活泼,见人三分亲,姐怕是不缺。
四目相对,宋好喜被那双落寞的美丽眼睛触动,脱口而出:“放心,你是我唯一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