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个小时,终于大功告成。
宋好喜站在餐桌前长舒一口气,抬眸却见阮轻栩开柜拿了瓶红酒。
“不,你不能喝。”
宋好喜着急地硬夺,彼此僵持不下。
阮轻栩尚未开口,张阿姨当即痛斥:“管得好,轻栩就得有个体贴的人来管。”
听到这话,宋好喜软颊红的滴血,迳而害羞地钻入厨房。
阮轻栩犹豫着想要跟过去,不料艾美丽突然回来了,拽住她聊起工作。
“开饭了!”
张阿姨话音未落,大家齐刷刷落座。
宋好喜以茶带水,诚挚地向大家鞠躬。
“承蒙各位帮助,虽然我明天就离开了,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大家的情谊。
来日你们若去到济市,千万记得联系我。”
闻声,阮轻栩长指摩挲着杯沿,眼睫微动良久沉寂。
明明都决定释然了,可某些情感一旦卷土重来,便如玉山崩塌般让人一败涂地。
心头好似针扎,她魂不守舍地探向酒瓶,哪知宋好喜头也不回地把住瓶子,烦躁地丢了句。
“莫逞能,你会醉。”
一旁郁闷的艾美丽,随即接到:“有人管就是幸福,像我饮醉都没人理,可怜吶!”
“你俩多吃菜少说话,人家好喜一片心意,你们就知道喝酒。”
张阿姨撂下筷子,愤愤不平地将酒锁进柜子里。
“好喜的手艺简直了,真羡慕你的另一半。”
艾美丽不知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仰颈灌了好几杯。
不多时酒劲便上来,头昏脑胀地胡言乱语:“阮阮,你有福气啊!”
宋好喜羞涩难耐,却见阮轻栩轻拍着艾美丽,哄孩子似的作答:“可不是嘛,而且我还有你这么负责的经纪人。”
过了半个多小时,艾美丽终于醉醺醺的跟着张阿姨去客房。
宋好喜则打起精神收拾碗筷,一时不察,阮轻栩钻进厨房。
“你——”
“简单冲洗下,放洗碗机就行。”
“我来收拾,你腿还没好利索,赶紧去外面坐着。”
“宋好喜,我手没伤,你都忙一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