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丽嘴角噙着丝笑,口中说着算了,但随即又轻声低喃:“我们初次见面是在一个酒吧,我是她选中的幸运儿。
该死,太狗血言情了。”
对此,阮轻栩一脸认真地耸耸肩:“艺术来源于现实,又超脱现实嘛。”
“可我们已经不是超脱现实,而是在危险的边缘摩擦。
谁家好人把女大学生吃干抹净,然后又毫无负担的带人满城晃荡——”
这么开放?阮轻栩从此无法直视文总。
“你的眼神好那啥……”
太闷骚了,可怜的好喜。
“谁让你回忆惊人,仅仅听上那么两句,就忍不住想把你们都关进监狱。”
已然破防的艾美丽,捂着肚子惨笑:“去你的,你以为是十八禁,其实是人家怕得病,竟然带我做体检。
项目之多,种类之全,老娘这辈子怕是就做这一次。”
“行径的确可恶,但为了健康,体检这事还是该做就做!”
“关键她大爷的,这钱我来出。”
艾美丽举起几根手指,忿忿地比划着:“欧元啊!”
“如此没品?”
饶是阮轻栩也不敢相信。
“你是不知道,她是个什么熊玩意。
连名字都叫错,咱只是人家鱼塘里的一员!”
阮轻栩都怒了,很是愤慨:“太欺负人了,你为什么不及时摆脱,难道她以工作为——”
“你是会安慰人的,我心更梗了。”
艾美丽哭笑不得。
“什么意思,你还爱着她?”
下一刻,艾美丽龇牙咧嘴地咆哮:“那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听得出来,你是个对钱不屈服的少女——”
“关键做下这桩桩件件,她也没给我物质弥补啊!”
艾美丽咬牙切齿。
“所以你在暗示我,找机会提醒对方?”
阮轻栩故意转移话题,想让她心情好些。
艾美丽正欲反驳,哪知阮轻栩突然比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