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某别墅区。
“姥姥,您做得辣酱真好吃。”
厨房里正忙活的老太太当即笑开颜,嘴上却谦辞:“也就我们阮阮喜欢表扬姥姥,不行了不行了,人老了口味没之前拿得准了。”
“哪儿有呀,一如既往的美味。”
阮轻栩搂着老人家的肩膀鼓励。
此时,窗外草坪上宋好喜正和哟宝玩球儿,客厅的沙发里则窝着怀抱宝宝打瞌睡的宋妈妈。
所有一切幸福,都因为宋好喜而具象化。
爱的人在身边,工作亦是心中热爱。
每一天都平淡祥和,每一个夜晚都波澜壮阔……
长辈们住在楼下一角,阮轻栩和宋好喜偏安二楼另一隅。
房间隔音重金打造,所以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宽大的软床上,宋好喜竭力地东爬西躲,浑身光溜如泥鳅。
“好你个阮轻栩,我算是看错人了!”
愤愤不平的指责里,更多是餍足的俗爽。
细背忽重,身后贴上来温热的柔躯。
“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宋好喜猛地激灵,吃力地扭着头痛斥:“少在这里讲歪理,遥想当初你可是娱乐圈的玉女啊,谁知却是一字之差,教人悔不当初呀呀呀!”
“还后不后悔?”
独特的力道,令人耳目一新。
“你你你”
,宋好喜几乎语不成句,通感全开,一息飞上青云端。
“之前不是还抱怨我天天练瑜伽,没时间陪你,现在好处尽归你。”
“少胡说,我也牺牲巨大好嘛!
不过说真的,以你如此可观的需求,那几年在国外到底怎么度过的?”
喃喃低语忽然拔高音量。
“我是纯爱战士,柏拉图和□□焚身随时切换!”
含糊不清的回复。
“骗子,这会儿功夫就闲不下来。
快给我如实交代,有没有思想开过下差——”
阮轻栩一把轻捂住她的嘴,低俯在她耳畔道:“有,我只对宋好喜一个人开小差!”
夜已深,虫鸣幽咽,万物寂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