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简直恨死了。
“好一个创业,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企业也算创业,不愧是小三的女儿。”
沈渠倏然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捶打:“喊你声妹妹,真以为你就是我亲妹了。
阮轻栩,谁是小三谁清楚!”
惯会颠倒黑白,阮轻栩毫不客气地甩开她,轻蔑地俯视着她嗤笑:“你们现在住的房子,不还是我外祖家的,鸠占鹊巢厚颜无耻。”
“是又怎么样,谁让你妈倒贴男人!”
“沈渠,别逼我在这么美的地方扇你。”
阮轻栩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沈渠不知抽哪门子疯,好端端忽然伏低做小,一派矫揉造作:“你欺负我也不是一两天了,你有种打死我。”
“神经病!”
阮轻栩扬长而去。
沈渠瞥着那道身影,不觉十分得意。
这芙兰会所是房家的产业,而且她刚看到房叔叔经过,想来房家人就在附近。
阮轻栩狂傲自大,她弱柳扶风,想和她斗门都没有。
念及种种,阮轻栩只恨自己心不够硬,像沈渠这种人救了也白搭。
“房叔叔一家来了,前几次你甩脸不回家,这次可不能再让客人难堪——”
沈渠简直冤魂不散,阮轻栩气不打一处来:“你能闭嘴吗?”
“妹妹,你这是什么态度!”
“好端端的提别人做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为之。”
“妹妹”
,沈渠趁势凑近,歹毒的谑笑:“你知道房嘉多讨厌你吗?”
“滚开!”
“你啊,若想安安稳稳的当好大明星,那就不要贪图我们沈家的财产。”
“呵,如你所愿,我两者都要!”
“你——”
阮轻栩走后,不远处的树下飘过一个身影。
此刻雅间其乐融融,沈涛和林苹霜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房家老太太。
“阿姨,听说您近来睡眠不太好,这是我和小渠给您买的礼物。”
“唉,又让你们破费了。”
房家老太太话音刚落,阮轻栩敲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