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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很好奇,你的那个小男朋友……知道你有和我一样的毛病吗?”
他伸手轻佻地轻拍了下对方的脸,对方皱眉撇开头的厌恶感也一点不掩饰。
快感加剧,小孩儿就是好逗。
未收回的手在空中被人抓住,晏以迁沉着目光,乌瞳蕴蓄着情绪,只是手劲儿越来越大了。
“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还有我说过别再提这件事。”
半是威胁的话由他说出来,于岑松末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生气了?”
他甩开对方的手,轻笑道:“生气也没用,你知道我的,所以,早点清干净,别让我等太久。”
“你自己的身边搞的不清不楚的,现在更没资格管我。”
他身价高又玩得开,交往过的确实不少,他眼界高,妖艳纯情姿色好的都有,但除了外貌,他还是注重感觉,感觉上相对了自然就看对眼了,况且那些人跟这个小竹马比,都黯然失色。
岑松末无所谓道:“我和他们都是玩玩而已,你是不一样的。”
他看了下腕上的手表,冲晏以迁眨了下眼,懒懒地摆了摆手,故意道:“下次见。”
旋即坐上跑车。
很疼
银白色疾驰而过,卷起的尘风浮在半空,缓缓而落,一切又归于平静,安逸的好似方才的争执亦或者情绪的波浪在暴雨后平息,留在人心里,也寡淡得如波纹一漾。
晏以迁站在原地。
看到对面的人,没什么意外。
原隼要还是没有走。
是没有走得彻底,脚都迈出去了,男人伸手的那一刻,扎眼的动作迫使他差点冲出去。
要不是顾忌脚上的伤,许明义在旁边死拽着,他真的要过去怼两句。
不是,那是他男朋友,还动手动脚的,凭什么啊。
愠怒的情绪敲打在心门,逐渐破损的那一层愈演愈烈,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在这儿像监控一样有什么意义。
他不是不相信晏以迁,人在受伤时心理防线低,痛觉促使神经格外脆弱,所以他肯定也是因为脚上的伤。
一定是这样。
晏以迁先一步走过来,原本面上淡然,视线交缠时唇角扬起,干净的脸上是熟悉的笑,而这种笑只会对他露出,原隼要觉得可以原谅他一小会儿。
他还是肤浅的,吃颜,原隼要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