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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以迁抱了会儿呼吸更乱了,他贴紧怀里的人,用了最大的力,还是没办法消除膨胀到无法抑制的渴望。
还是不够近。
要要离他还是不够近。
呼吸在脖颈徘徊,原隼要里面穿的是带帽卫衣,领口就那么大,可他想接触更多,想触碰到很多。
晏以迁捧着他的脸,力道不比之前的轻,强制地让他把颈向自己敞露。
扬起的颈在灯下异常的白,撑起弧度的喉结在皮肤下颤动,他抚摸上那处皮肤,一寸寸滑动,像他想的一样细腻。
原隼要扬着脸,大概知道他想干什么,不是他不想与对方亲近,只是这房间还有一个人。
他轻推了下对方的胳膊,仰脸的这个动作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正常:“……以迁。”
沉黑的眸没掩去遗留的晦涩,晏以迁转头去看墙边的男人,岑松末衬衫有了褶皱,他没管衣服上的不雅,低头不知道在找什么。
“我赢了,你该遵守承诺。”
“哦。”
男人满不在意,“回新城我会和你爸说取消婚约的,就是现在,帮我找下东西。”
所以他俩约架,是为这事。
原隼要看着晏以迁侧脸,对方下颚紧绷着,脸上的伤痕让他笑不出来,那种坠落的感觉反而又来了。
“不用找了。”
晏以迁淡声道。
他抬起手。
岑松末骂了声,站直身子,眼里已然有了不耐。
他没先开口,从兜里翻出盒烟,还是细条的女士香烟,他散漫地抽了根含嘴里,当着两人的面点火,背靠墙懒洋洋吸了口,烟雾发散,模糊了刻意掩饰的神情。
他装得还挺理所当然的。
就是原隼要看着有些尬。
男人夹着烟,眯眼看他们,问:“条件?”
“我说过的。”
“切,还怕我耍赖?”
晏以迁没回话。
“行行行。”
男人拾起掉落在离床不远的手机,扫脸开机,打字,发出条消息,然后放到晏以迁脸前:“行了吧,信了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向晏以迁招手:“东西。”
晏以迁还给了他,一颗深蓝色的袖扣。
“不送。”
“呵,不用送。”
原隼要看清楚了那条消息,他旁观者一样看着晏以迁将这件事摆平,方才一霎的无言又继续持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