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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又很有眼色,空掉的杯子重又蓄满,清清凉凉的让人舒服不少。
酒过三巡。
沁人心脾的清凉毫无征兆地演化为躁闷的热,我有点头晕,不自在地贴着座椅磨了下屁股。
一连串的小动作被陈明彦第一时间发现,他神色自然又担忧地问我怎么了。
我不想扫兴,强撑着说没事。
私下耳语的动静吸引了崔导,他也来关切地问我,是不是中暑了不舒服。
我想想,可能有点。
崔导挥挥手,转头示意陈明彦,让他带着中暑的我赶紧回去休息,还关怀备至地问用不用找个医生看看。
我慌忙摆手说不用,却没抵得过盛情。
难得可以提前离席,其实跳了一天运动过量又这么热时,我确实没什么胃口。
陈明彦掺我回房间,关切的摸摸我头,帮我把枕头放好,说他还得下去,让我好好休息。
我忙摆手:“不用担心,你快去。”
随着房间门啪嗒一声轻锁。
我闭了眼企图入眠,却陷入一股递增的猛烈热潮。
不知多久,身上微微泛汗,又被很难受的体感席卷。
我模糊中想挣扎着扯扯衣服,却有人贴心的帮我扯了,透进了一丝空气的清凉。
随之化为粗糙干燥的温热,恍惚中我的前心被覆上。
恐惧的中学回忆和陌生的触感让我冷颤,随即清醒。
是陈明彦吗。
可是我很抗拒这个,他知道,我们之间也从没有这样过。
看我醒了。
崔导满是褶皱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在我耳边呢喃,笑叹:“那小子说你才164,就有不止36e,胳膊细腰细,还是个跳舞的,腰肢软,我不信。”
他捏住我,垂头舔了一口,天灵盖的麻转瞬化为蕾丝布料上因药效产生的润。
我可采的状态攀至顶峰,他满意地笑了,“看来他没骗我。”
我想反抗,才意识到整个身体软绵绵地没有力气。
我哑着嗓试图呼救,却被他一眼看穿,“别白费力气了。”
他还好心帮我解惑:“这层全都打过招呼,不是我的命令,没有人会上来。”
我绝望,却还想求个解释,“他知道吗?”
他似乎听到什么很好笑的,“这是我的房间,你说他知道吗?”
崔振鸿废话不多,又不怜香惜玉,也不做任何措施,剧烈的痛不留余地贯穿我的身体。
铁质的药碾子在捣药罐里费力地捅,混合的中药材被砸的稀烂出汁,却仍没达到压捻研磨的火候。
圆杵在罐子里将药材捣磨成糊状,圆杵抽走,药材却被弃若敝屣地遗忘在药罐子中的某个角落。
新鲜的药材药性被浪费,又或者在迫于无奈中渗入药罐吸收,不许铁制品拒绝搭帮为伍。
崔振鸿拍我躺下仍高挺的轮廓,“我看了一下午,你跳舞的时候,它们也是这样晃。”
滑嫩的洁白和他面色的红黑对比惨烈,皎月般的莹澈在反复的扇打中也近墨者黑地透出一丝嫣红。
他把着我,像是在研究什么科学难题般自言自语,“垂着都这么饱满。”
我终于实现躺下睡觉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