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真是敢想敢干,生死看淡啊。”
“昂,上医院开个你抑郁症的单子,改走读,备考。
当你欠我的钱,出不了头还不了钱就搁那呆着吧,自生自灭。”
戚斯清拿起手机,“走了。”
喻千礼:“什么!
我俩屁都没吃呢。”
裴清诀打开门,“我们俩吃完了就行。”
云堇离现在爽了,“戚总,人家去覃渔家了。”
“你下午就回家。”
裴清诀对喻千礼说。
“不是你啥意思?”
喻千礼继续说:“我寒假收留你这么久,一晚上都不给住啊?”
“有人跟踪你啊,24k纯傻子。”
戚斯清放大,对着马路对过一身黑衣的男人拍了张照片,身材偏瘦,没看清脸,“我走了,你快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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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成这样是想帅死我?”
薄莺背着包看着戚斯清这身打扮,紧身黑色破洞裤,左腿的膝盖露出来,脖子上的金的平安锁换成银的了,银的是夏瑜送的,上身是白色短袖,套着黑色夹克。
付久:“你爬山穿这玩意来了?”
“哈,你穿的也不赖啊,潮的我风湿病犯了啊。”
付久穿了灰黑色的格子衫里面是黑色带了点英文的短袖。
薄莺:“你俩是不嫌热组合是么?”
付久:“哪能啊,我这玩意热了还能脱了搭肩膀上呢,她这可比我厚点儿。”
覃渔:“把最简单最正常的衣服穿来了是吗?”
“……”
戚斯清战术性喝了口水,“是的。”
薄莺:“爬完能瘦五斤,假期来爬山的人还真不少啊。”
几个人沿着山路前行,裴清诀走在她身侧,“我来找罪受的。”
付久转头看她,“爬山更是一种生活态度和人生体验!
小戚!
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