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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是体育课,每周的那节体育课大概率都是直接解散,请假的话还要提前告诉体育老师,很麻烦的样子,戚斯清和薄莺就挑了个阴凉地,戚斯清靠着解放一下大脑,“要困死了。”
说着打了个哈欠伸出手挡了下。
“最近真是脑子超负荷了,离前十还差一点点点点点点。”
薄莺用手比出一小节长度,“等考到前十我爸就有空了。”
“你这么想?”
“嗯,我爸总是很忙啊,我好像没见过我妈,放假的时候我爸就给我请保姆来给我做饭啊什么的,我不回家家里也没人。”
薄莺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的戚斯清,结果她睡着了。
戚斯清有一米七,比她高些,但每次看她莫名感觉她瘦弱很多,平时臭着张脸但睡觉的时候还是略显乖巧。
等到了自习课,戚斯清干脆睡觉,不过刚刚要眯着的时候,看自习的老师关心她道:“是生病了吗?医务室估计没人,趴会儿吧。”
她应了一声又窝起来,准备短暂的眯十分钟后起来学习。
结果一下睡了二十多分钟,还是被“嘎嘣,嘎嘣”
的声音吵醒的,要不然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她一转头看见后排像是在无视老师开Party一样。
贺冕在“嘎嘣嘎嘣”
的吃小袋干脆面,裴清诀在吃面包,手里拿着罐装的香蕉牛奶仰头灌了一口,两人正好对视,此时戚斯清还刚刚睡醒,懵懵的,要不然桶面味大,两人估计已经泡好在教室吃上了。
戚斯清又低头从桌堂里掏出卷子做题。
她今天的课间除了上厕所大多数都是在补觉,然后在上课之前起身拿出要用的东西来。
每次下晚自习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她宿舍就立马睡觉了。
这两天她状态都不是太好,王慷准备找她拿卷子,她到那的时候才发现王慷还不止叫她一个人,叫了人结果自己不在办公室,戚斯清只能靠在桌子上等,她头疼就揉揉。
这时王慷推开门,站在柜子旁边,指着三沓卷子说:“你把这三沓拿回班,够数的。”
“嗯。”
“上课不在状态,我没有晚自习的时候视察你也不怎么在状态啊?但是总归比前几天好多了,你这个成绩没到焦虑的程度吧?生病难受?”
“没有,没睡好而已,会调整过来的。”
“……行吧,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不干正经事,但说了你都能听进去都能及时调整。”
还不忘损她一句。
她感觉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不过在路上碰见高航,他帮她分担了一些。
高航夸她:“你真的很厉害啊,这次考试也很不错。”
“谢谢,你也很优秀。”
“这次换座位我们能在一个小组吗?方便和你交流问题。”
戚斯清顿住了,“看情况?我可能会和朋友挨在一起。”
她排座位坐在高航的斜后面,他总是回头,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样,有点别扭。
但她觉得换完座位后裴清诀话更少了,碰见也不说个话。
她倚靠在柜台上,裴清诀整掏出手机准备扫码付款,“聊天。”
他把手伸过去扫码付款,“叔叔您也不管,不买东西在这挡着我呢。”
戚斯清:?
最终她买了一整袋裴清诀手里拿着的阿尔卑斯棒棒糖,还是同一个味道的。
“按道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班里讨论题吗?”
裴清诀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