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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斯清低头把围巾折迭好放到书包里，外面出了点儿太阳，说道：“喔，那待会回教室课间的时候给你安排个顶级按摩。”
“阿姨麻烦帮我多盛一点土豆，再要两个鸡翅，谢谢。”
戚斯清指着橱窗后的菜和食堂阿姨交谈，刷完卡后又扭头和薄莺讲：“今天食堂伙食还行啊。”
“走，找覃渔他们拼个桌去。”
薄莺带着她走，她都还没看见俩人呢。
“明天冬至，也不放假，能不能吃上饺子啊？”
薄莺说。
戚斯清回想起上一个冬至不是在学校过的，是个周日，那会还不是放月假，她说：“吃饺子也是可以让家长送或者食堂，等咱们到的时候那饺子都好干吧了，你还有食欲吗？”
薄莺想象了一下，感觉吃起来肯定不好，耸耸肩膀，“那还是算了吧，要不然还是点个外卖。”
覃渔无情嘲讽：“检讨没写够。”
“切，我还不能想象一下，冬至之后的一天就是外放日了，二十四号平安夜二十五号圣诞节，是三十号晚上放假还是三十一号晚上放假啊？一号元旦了，元旦放假来我家吃火锅呀？怎么样？估计寒假一放假就要开始上网课。”
薄莺拨弄着手指算日子。
戚斯清这边饭都吃完放完餐盘回来了，“行，到时候定好给我发消息就行。”
她又翻了个白眼吐槽：“我记得上次平安夜吃到了一个坏掉的苹果。”
薄莺立马很坚定的看着她，“那你这次不会了，因为我会送给你最棒的苹果！”
“哈。”
戚斯清愣了一秒，“行。”
“喔，我明天还想去文具店买点东西，我那个记笔记的活页本没篇儿了，买点活页纸去，你要买什么？我顺道给你买回来了，学校也没卖的。”
戚斯清说：“好，也帮我买活页纸吧，便签我的快用完了，还有我的那个快递，通知快递员给寄存到学校门口那个铺子了，回来分你一支黑的。”
“明天你不出去啊？”
裴清诀听完她说话才问。
薄莺抢答说：“明天清说她有事，不能跟咱一块去购物。”
裴清诀只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戚斯清有时候是真的佩服王慷，不仅教几个班的数学，闲出来的时候还能视察学生，有时候你可以见到没有课程的王慷在你的班级后门框出现，也可以见到王慷在楼道转角处吓你一跳，还要被呲一句，“干什么，干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自习课过后戚斯清收完作业和覃渔去交到办公室，刚从办公室出来转角碰见王慷，戚斯清差点跟他撞上，王慷臭着一张脸的时候特别吓人，“干什么干什么——”
戚斯清率先出击，摇头晃脑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句话他对半个班的人都讲过，她听的耳朵都起茧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