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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专业搞笑的，没专业杀手。”
裴清诀进门，撇着她手机屏幕上，一个——通缉令。
戚斯清抬头看他脖子上还贴着创可贴，脸上也没什么伤，估计是好多利索了。
“给我钱。”
戚斯清伸出手，“酒店钱。”
裴清诀：……
“要命有一条。”
裴清诀翻着手机，嘴上这么说，也没含糊，“转过去了。”
“今天情人节。”
戚斯清看着他。
“昂。”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难不成准备来个甜蜜约会。
戚斯清：“咱俩去网吧吧？我想去打游戏，但是又不想一人，鱼龙混杂了再挨揍咋整？”
“雇佣不成杀手，改雇佣保镖了？”
裴清诀整理衣服的手停下来。
关时从后门进来，就听见两个人讲什么，雇佣杀手，眉心一跳，“什么雇佣杀手，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提前交卷了？”
戚斯清把手机塞到桌堂里面，坐正，“我阑尾炎，老师，没跟您提前说，这种东西不是提前知道您懂吧？”
“没有下次了，上课。”
她中午是去覃渔家吃的饭，“叶辑嘉还有来吗？”
“没有了。”
覃渔坐在沙发上。
“要不然跟你妈摆明行吗？就说咱们掰了，别老给他打折。”
戚斯清按了下打火机，她的打火机还是那种很有设计，像是专门定制的那种，家里有好多，可以欣赏欣赏，看着也让人心旷神怡。
“灭了。”
覃渔把抱枕抢过来，“待会点着了个屁的了，想纵火啊？”
戚斯清：……我真服了。
“我能说早说了，但是肯定不能说，说是因为他，江鲸进医院是因为吧？我要这么说她肯定那什么，肯定受不了啊，多刺激她。”
覃渔手里拿着卷子边写边说，“而且，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说，我要是说……”
覃渔：“妈，我仨掰了个屁的了，别给他打折了。
这么突然，没准以为是我闹小孩儿脾气，过两天好了的那样呢，还是照样给他打折。
或者，妈，其实我揍过他，他每次来都是犯贱找事儿来了，谁信啊，以为我开玩笑呢。”
戚斯清往旁边抖了抖手，“那你正经八百说呗，那咋整，还天天让他便宜点儿吃啊，那咱不亏死了，要不然咱俩把他堵了，先把吃饭打折的折下去的钱要回来，带点儿利息那种，再跟你妈说是你奖学金。”
这什么损招，覃渔看傻子一眼的眼神看着她，怀疑她这脑子从哪里偷窃回来的，是还没适应吗，写卷子能写出一百四十分的人是怎么想出这么个破招。
下午的最后一节是政治，宁思臣和陆止那两个文科重点班的也来了。
陆止贱兮兮的凑过来，“你知道海底什么动物最好笑吗？
戚斯清：“不知道。”
“是海鳗。”
“因为还蛮（海鳗）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