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的午休吃饭期间，薄莺是照常给戚斯清发消息的，没想到戚斯清一个电话打来，她贴到耳边。
“薄莺，开免提。”
“啊？”
“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开免提。”
薄莺觉得戚斯清是个智商极高，而且洞察力很强的人，认命似的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打开免提，对面是覃渔。
“开了？”
“覃渔，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说完她就挂了。
都没想到戚斯清是怎么猜出来的，覃渔擦擦嘴，“高智商就这样，你跟她打字她都能猜出来东西来，瞒得住么。”
又拿起手机把这两天拍过的照片发过去了。
ING：屁大点事闹的沸沸扬扬。
ING：屁大点事还瞒着我。
鱼：……好心关心你考试，怕你分心失误。
付久问：“她说什么？”
覃渔把手机移过去，“屁大点事，等她回学校自己解决，或者她家里回来解决的。”
“她知道了的话，没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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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斯清挂完电话又躺了半小时才下楼，她刚起床来着，起床气还在，知道个这么个事，整的她心情怪不好的。
楼下爷爷又出门了，只剩下那两人还有个女生，她笑容灿烂，头发是卷的栗色长发，气质很好，戚斯清跟她打过招呼。
“爷爷呢？”
“出门了，怎么？”
戚斯清坐到沙发上，把手机扔到茶几上，“自己看。”
戚在溪看完，蹙眉，“这谁贴的，知道么？”
“要是知道的话就轮不到这人拍照发我了，说是监控让人挡上，昨天就出事了，都撕完了之后，查一天没查出来，今天又贴上了，学校领导都是废物吗。”
戚絮又接过手机看了几眼。
夏瑜在他身旁也能看见，“现在的人都这么喜欢扒人隐私？”
“有怀疑的对象吗？想怎么解决。”
戚在溪问。
戚斯清把手机相册里的单子照片找出来，“这个医院，精神科医生，姓李的这个，是我在那边看过一次的，泄露病人病史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倒是想知道知道，对方给他多少钱，让他干出这种事儿来，我看哪个医院还敢要他，滚去挑大粪吧。”
戚斯清后边说的话糙了点，戚在溪咳了咳。
“嗓子卡拖鞋了？越快越好吧，他不供人的话，学校内帮我审审那个高二九班的单双，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