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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了两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覃渔：……
“你不冷吗？这还有空调。”
她问薄莺。
对方则是一脸震惊，这天还冷？
“这都什么天了，热得要死，你看这有还套着校服外套全副武装的吗？”
她抬头，裴清诀也抬头，四目相对。
发现他也穿着校服外套，拉的严实，立马改口：“除了你俩还有套着校服外套全副武装的吗？哦，对，你明天有项目，换不换短裤呀？”
戚斯清摇头：“不要。”
“没带？我不是说让你带着吗？”
戚斯清：“带了就得穿啊，你道德绑架。”
“……”
薄莺无语，“带了不穿不就等于白带吗，还占地方，我给你换吧妹妹。”
“我比你大呢。”
戚斯清发现裴清诀也说过跟她差不多的话，两个人都好在意关于年龄的昵称方面啊。
薄莺：“姐姐。”
“滚。”
戚斯清吃的很快，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又擦了下自己这边的桌面区域，拿起一次性清洁液的盒子，“去趟卫生间。”
“你搞那个拍照今天赚了多少钱啊？”
薄莺问。
“几百，干嘛？”
戚斯清回她。
“卧操？”
薄莺震惊嘴都张开了，“不是……不是……额……？”
“找我来拍的差不多是，一个人平均是拍2到3张，拍照加修图、调色45块钱吧，上午拍了四个人，海东找我借相机，我说给我三十五块钱就行，一班也找我借了，他们借一天八十块钱，借他们那相机贵，一万多。
然后我随时跟拍几张、领完奖给他们拍点合照、录点儿视频啥的，我说两天给我八十就行，加起来将近四百？再给付久点儿。”
“牛逼。”
薄莺给她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