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的就是你，让你这破飞机滚回去。”
戚斯清拿着筛子挥挥手。”
薄莺拿着个袋子和号码牌来，“走啊，两位姐姐妹妹，换衣服别号码牌去。”
“啊。”
戚斯清抬头，这边还有大伞，一起来阳光照的她想瘫，没想到两人预判了她，一人挽着她胳膊一人扶着她，“神经病啊。”
她挣脱开扶着她的手，“那我俩飞行棋咋整。”
“这好办啊。”
薄莺扫了一下人，“贺冕，再找个人，来替她们俩玩一下飞行棋，清已经自愿与我一块换衣服。”
戚斯清：……
“逼迫。”
戚斯清扭头，“蓝棋是我，别给我玩脱了。”
“得嘞。”
更衣室。
薄莺把一条黑色短裤和崭新的白色袜子放到一起给她，付久已经坐下开始换了，“额……嗯，好的……”
“腿特长。”
薄莺从包里翻出来戚斯清的防晒霜。
戚斯清接过，“你还挺上道。”
她脱下外套开始擦，又拿起防晒喷雾喷了一遍腿，晃了晃，“你俩谁要？”
“不要，我擦过了。
你天天擦嘛，就带上了。”
付久：“我的呢妹妹？”
“行，我给你掏出来。”
薄莺又掏出付久的，给她递过去。
阳光洒下，被这片树林的层层绿叶过滤，只能穿梭于缝隙之间，但还是感觉到热。
一双白鞋进入了裴清诀的视线，“怎么我换个衣服炸了俩机。”
他抬头，再往上是修长笔直的双腿，戚斯清已经换了短裤，又套上校服外套将拉锁拉到最高，头发也扎高了，她蹲下，两人凑的很近。
“滚你丫的，贺冕，我怎么炸了一个飞机。”
付久道，但又看了一眼戚斯清那，她走之后是裴清诀给下的，“哇哦，蓝的炸俩，我心理平衡了，你们继续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