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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看你现在就挺闲的,不如明天就去,还有休假吗?”
“有。”
桑叶秋一怔,反应过来又笑道:“好啊,女朋友,兼直系上司。”
至此,她爱上了一个秋天。
番外:泪滴与鸽子04
那年的夏天,实在太短,短到那么快就参加了他们青春的葬礼,这黄金般的高中时代,属于他们的黄金时代,就这么结束了。
短到她最后在一个秋天,和一个人分开了好远好远。
和陆止短暂的早恋了半年多,在那年的秋天,却又支离破碎,他没能考上复旦大学,我想我们不应该因为这种事情就止步于此了。
我问他是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他如果是正常发挥,不可能考不上的。
人潮汹涌。
她一个人走遍了复旦的每个地方。
在复旦里散步,坐在图书馆外的长椅上看了一下午书。
但这座城市,我从没跟你一同欣赏过。
我跟关系好的高中同学都有联系,最为密切的就是戚斯清,毕竟我们是从高一还未开学,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了。
想起高考前我和她在校门口碰头,她跟我说,一定会考上复旦。
我那时候高喊,我一定会考上。
我们转头,那是一场从未见过的,最盛大的。
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们会逛遍复旦的校区,一同在那里吃饭,看上海的东方明珠,去外滩,去看黄浦江。
可惜,事与愿违。
说实话,我选文科,只有当时的历史老师、戚斯清和陆止,是保持绝对的支持态度。
妈妈常说,选文没有出路,我文理小科成绩都差不多,我为什么偏偏学文,到底在追逐什么梦想。
戚斯清远在美国,我出的第一本书,是优先给她寄出的,当然,跨国快递的钱我出不起,是她出的,都赶上我好几本书那么贵了,原本按照之前的计划,也会给陆止寄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
突然的一天,室友拉着她,又化妆又挑选衣服的,她抬头问室友研心,“这是要去干嘛?要去走T台了吗。”
“什么呀,我告诉你,我居然现在才知道咱们学校前年吧,就有个复读进来的大帅哥了,本来应该跟咱们同届的,他都在这读了多长时间了,我居然才知道!”
研心边收拾斜挎包,往里面塞口红零钱包和卡包类的东西边说:“听说是高考差一点点,那他怎么不选择当时直接留在上海,选择考插啊,怎么去复读了,万一考不好怎么办,这得多大勇气,我得去领教一番。”
宁思臣一听到“差一点”
这个字眼,起身也收拾起来了斜挎包。
研心看她有了动力,“怎么着?听说是个大帅哥来劲了?”
又挠挠下巴,“不应该呀,按理说你应该很颓的跟我走,怎么着?真想领教学习方法和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