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带着一行保镖离开。
施简的腿顿时软了,跌坐在椅子上。
陈麟声觉得好笑:“怕成这样?”
“□□,那是□□!”
施简强调,结果下一秒就撞见阿肯的眼神。
阿肯文质彬彬,只看了施简一眼就转移了目光,从怀中抽出一张名片交给陈麟声:“陈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假如你决定了,随时联系我。”
陈麟声收下:“多谢。”
“我还要忙,失陪了。”
阿肯朝他点头。
“好。”
陈麟声礼貌颔首。
施简缩在一边,不敢抬头。
陈麟声将合同和名片一起收好,拍拍施简的背,摸到一片热潮。
“是不是啊你,”
陈麟声笑着,将手在施简衣服上抹了两下,“出这么多汗。”
“你不会真要入职吧。”
施简问。
“有这个意向。”
陈麟声往门外走。
施简跟在后面,像条不甘心的小狗:“严家可是□□,把你吃掉都不吐骨头的。”
“你还敢说?”
陈麟声向侧边偏一偏头。
阿肯站在远处,镜片森森反光。
施简立马住嘴了。
“那个老伯,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陈麟声若有所思。
“他就是严谦啦,严家的管家。”
施简对这种□□权贵密辛如数家珍。
他曾也算是燕春来的少东,如今陨落了,难免对重回自己的阶级抱有幻想。
“不对,我见的不是他。”
陈麟声想其他和麦秋宇在墨西哥遇难时碰到的那个中年人。
要比今天这位老伯年轻些,鼻梁和嘴巴是像的,但眼睛不一样。
在墨西哥遇见的那位,脸上有疤,还坏了一只眼睛。
陈麟声对那只看不见的眼睛印象深刻,眼珠像蒙着牛乳一样,泛淡淡的蓝。
“你在讲什么啊。”
施简当下很没有安全感,紧紧贴着陈麟声的肩。
“没什么。”
陈麟声推开燕春来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