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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越感?”
麦秋宇又笑了。
从这位脑袋空空的朋友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无异于看到猪修炼成精。
天上千年也只有一个天蓬元帅。
“你们两兄弟运气坏,根本不关严木什么事,他根本不欠你的,严家更不欠你的,只是人家愿意讲道义,严木也愿意处处哄着你,捧着你。”
汤连翡一脸鄙夷。
“是吗,”
麦秋宇笑容变淡,“虽然知道你一直是这样想的,但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说出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贴在耳边,对着那边说道:“谦伯,严家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汤连翡看他这一番动作,脸色骤变。
这几天他好不容易才在严家那边赚到了印象分,他的皮肤都熬出了细纹。
假如刚刚的话被那个固执的老头一听见,岂不是功亏一篑。
他伸手要去抢手机,被麦秋宇一把推开。
麦秋宇低头听了一阵,挂断了电话,抬眼看汤连翡:“有人告诉我,严木站不起来了。”
汤连翡顿时怔在原地。
他日日守在医院,怎么不知道这个消息,严家人还告诉他,严木一定会康复。
怎么会这样。
麦秋宇从他身旁走过,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保证,他后半生只会有你一个人。”
严木瘫痪,严家再看不上汤连翡,也会为他套住此人。
假如严木死了,严家说不会绑汤连翡去配阴婚。
解决了汤连翡,麦秋宇走出卧室,路过起居厅,顺着楼梯往下走。
没走几步,就看到父亲迎面走上来:“小宇,你要去哪里。”
麦秋宇向左看去,一旁嵌着的窗户明亮,下面便是灌木花丛。
“你要去找他,是不是?”
梅逊雪显然动了怒。
“他是谁,”
麦秋宇问,“我认识吗,您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