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业就有免费的午餐,摊上这么一个人傻钱多的老板,好像吃到了天上掉了馅饼。
阿丽和阿文最开心,两人化干戈为玉帛,一前一后挤出去。
“我去换衣服!”
“我去告诉阿平!”
陈麟声看一眼手表,妮妮已经放学,今天拜托施简接她,不知道到家没有。
他解下围裙迭好,准备下班走人。
“走吧,坐我的车。”
严木说。
陈麟声抬眼,才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他和严木两个人。
他笑一笑,道:“我就不去了,家里有事。”
“你是不是被吓到了,”
严木走得更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瞒我?瞒我什么。
陈麟声想了想,大概明白严木是指他的身份。
但他来燕春来是为了薪水。
至于严木究竟是三流小导演,还是□□太子爷,他实在不在乎。
“没关系,大家萍水相逢,没必要自报家门。”
陈麟声说得诚恳。
严木却当他在赌气:“我那时跟家里关系不好,我也确实是个导演。”
话听到这里,陈麟声确信,要么是严木演技可媲美影帝,要么就是麦秋宇没提过他们两个的事。
不然严木不会如此献殷勤。
麦秋宇一边折磨他,一边帮朋友泡他,然后又将他和严木的亲密,当作他的一项罪责。
陈麟声想笑,却又感到全身无力。
他真是被玩了个彻底。
严木看他低着头,又上前一步:“我朋友最近心情不好,他家里人生病......其实他人很好,上一次......”
“我真的有事。”
陈麟声说。
说罢,他径直从严木身侧走出门去。
回到家,还没开门陈麟声就闻见了烟味。
他心下不好,猛地推门而入。
客厅没有开灯,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人躺在沙发上。
陈麟声打开灯,看清沙发上抽烟的人是施简后,匆匆冲向卧室。
拧开门,看见妮妮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公仔,她睡得安稳,呼吸绵长。
陈麟声放下心来,轻轻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