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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秋宇没有接他烟的意思,盯住对方眼睛:“如果我不答应呢。”
严七愣了一下,轻笑两下,索性为自己点燃了那支烟,他吐出一口烟气:“阿宙,别这样,我们只是想问问,不会玩他的。”
“回去吧,”
麦秋宇拍拍他的肩膀,“以后不要再来。”
“Ricky。”
严七忽然喊他。
麦秋宇停下脚步,脸上神情更冷。
知道他是Ricky的人少之又少,而在严家人中,就只有谦伯知道。
是严七自己探知,还是谦伯告知?麦秋宇希望是后者。
看到他果然被叫住,严七十分得意,懒洋洋地走到麦秋宇身边,再一次搂住他肩膀,附耳低声道:“你这么风流,什么人睡不到,Ricky,他都有小女仔了。”
麦秋宇转头看他,一言不发。
“不是吧,”
严七笑道,“能让你这么痴心,难道这个姓陈的很骚?”
十分钟后,昏暗小巷里,严七努力想从地上爬起。
他是被麦秋宇拖进来的,此刻脸上血肉模糊,嘴里掉了三颗牙。
他恶狠狠地放话,身体却不停向后退:“难道你想杀了我?”
他的小弟都被人控制,现在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麦秋宇左手鲜血淋漓,指节肿红,皮肤有几道抓痕和挫伤。
他用手绢包着一把拆过的手枪。
手心一翻,枪的零件便掉在地上。
方才严七想朝他开枪,被他一把夺走。
“再有下次,我一定杀了你。”
麦秋宇说。
“你不觉得陈麟声让你暴露太多自己了吗?”
严七挣扎着站起身,他声音有些沙哑,“而你又太少做自己,做花花公子不够格,做麦家的太子也不够格,真正的你好蠢,好冲动,好幼稚。”
麦秋宇紧抿着唇,死死盯住严七,像通过面前这张脸看穿了什么。
他起先有些怅然,继而胸口涌出一股愤怒,眼神也随之变冷。
仅凭严七自己,断断想不出这样攻心的话。
看来谦伯已经彻底背弃了他们的约定,又借严七的嘴来敲打他。
“你是不是有决心一直做自己?”
严七扯出一个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