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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麦秋宇对她说:“你爹地应该找人查一查我们家的财务状况。
“
女孩瞪大眼睛,她听说麦春宙悲痛过度,不愿露面,却没听说“过度”
的潜台词是精神失常。
她只问了一个问题而已,问他在哪里念书。
“很可爱。”
麦秋宇勾了勾她包上的毛绒玩偶,小鼻子大眼睛,个头圆圆,很适合拿在手里。
他下意识留意这些像从前买了很多。
女孩捂住,参加葬礼,本应该严肃。
“没关系。”
麦秋宇说。
真的没关系,阿宙失去意识时,正是喜欢玩具的年龄,不会冒犯。
“它有名字吗,什么品牌。”
女孩一一道来。
“她应该会喜欢。”
“她?”
“我女儿。”
“你有女儿?”
“你不知道?”
麦秋宇向后靠,听见女孩抬高的音调,他心中堪称惬意,“我也有太太。”
“他们在哪里。”
“无处不在。
“停车。”
女孩平静地敲了敲车窗,这位麦生的精神疾病显然比他父母轻描淡写的心情不好更严重。
车停下,她毅然离开。
麦秋宇嘱咐保镖,葬礼结束后,开他的保险箱,备份厚礼送给这位小姐赔礼道歉。
保镖没说话。
车里有记录仪,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