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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冰凉的瓷碗,麦秋宇感到愉快。
这才是生活,而给他生活的人也在意他:“不仅是以前在意,现在也好在意,不然你不会跟我闹脾气。”
陈麟声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麦秋宇笑了:“哈!
被我发现了吧!”
陈麟声转身走向卧房,妮妮该起床了。
吃过早餐,陈麟声戴好棒球帽,准备送妮妮上幼稚园。
一开门,只听见快门咔嚓乱响,闪光灯放出片片雪光。
顾不上快要怼在脸上的摄像头,他连忙去捂妮妮的眼睛,另只手想要关门。
记者和摄像师见他要走,乌压压地往前挤,将门牢牢压住。
麦秋宇出现在玄关,他将一大一小揽回来,使他们背对镜头,自己直面。
“放手。”
他面无表情看向扒门的记者。
闪光灯仍然在闪,只为攒出一块版面头条。
“请问二位是在同居吗?”
“她究竟是谁的小孩,如果是你的,为什么姓陈?”
“我不知谁付给你们钱,又是谁放给你们消息。”
径直找上门,挑警察换班的时间,又问出这些问题,不会无人指使。
麦秋宇掏出手机对着在座所有人拍了一张,然后伸臂握住门把手。
关门前,他意味深长地审视了一圈,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们以后既拿不到钱,也不会再得到消息。”
他实在是一个报复心很重的人。
陈麟声在房间里安抚好妮妮,又打电话给相识的阿sir,对方承诺会进行调查。
上庭的日子渐渐近了,有一对做惯上流人物的夫妻想和亲生小孩斗个鱼死网破。
就连严森都托人带信出来,想见陈麟声一面。
陈麟声回绝了,他不想再听他快捷短语人生中的苦衷。
与此同时,他已决定过段时间就飞加拿大带妈妈的骨灰回港,这件事,严森永远不会知道。
“听麦生说你其实很想做警察,是不是真的?”
对面的阿sir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