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厚挑了两个长得特别娇小标致的,叫到身边来一左一右的坐了,剩下的都留了下来,又有会弹琴唱曲儿的坐到一边去弹唱,于是一伙人吃喝玩乐起来。
这几个纨绔子弟本都是跟着张文厚混的,这一向张文厚被他爹送到金泉寺去修身养性,回了城里又在家里关了近一个月,好容易才出了门,呼朋唤友的出来,大伙难免问起别后情景。
先头说张文厚偏心的金鹏就问:“哥哥这许多日子不见,倒似清减了,难不成张相关着哥哥连饭都不给吃?”
张文厚“嗐”
了一声:“别提了,饭倒是给,只是都是粗茶淡饭,说是让我知道知道父祖的辛苦。
还见天儿的训话,要是见我听得不仔细,还要去祠堂跪着。”
说到这撸起裤管,“你们瞧,现在还青紫着呢!”
傅少卿伸脖子看了看他的膝盖,又想起一事来,问道:“我说哥哥哎,你就别瞒着我们了,我都听说了,你在金泉寺新得了个好兄弟,怎地也不带出来我们看看?”
张文厚一口酒噗的喷了出去,身旁的姑娘忙拿帕子给他擦拭,他一推,叹道:“别提了,什么好兄弟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派了来害本公子的,我在那庙里正呆的浑身不自在,后院忽然来了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说是读书人,每日里到我跟前晃,勾的我到底没忍住。
谁料这个杀才居然敢诬攀本公子逼-奸!
给我老子知道险些没打死我,幸好这小子也没跑了,拿住他细问,他只是不说谁派的,到了一个没看住给他自尽了,这个晦气!”
众人听了都七嘴八舌的问:“有这事?哥哥近日得罪了谁不曾?”
也有的说:“在这建宁城地界上,还有谁敢算计哥哥?”
傅少卿却一直没说话,待得众人都停了,他才忽然开口:“说起得罪人,前儿个齐茗在东边院子里,因为一个姑娘和人争执起来,两下里动起手,把院子砸个稀烂不说,还把齐茗给打了个半死。
待得建宁府的人到了,打人的一哄而散,齐家人把齐茗抬回去请大夫诊治的时候,才发现齐茗的命根子都给人踩了个稀烂……”
众人一听尽皆骇然。
这齐茗先头也常和他们一块玩耍的,家里本是穆国公府旁支,父祖虽没人做官,家里倒有门路做了不少买卖,所以手头也很有点闲钱,整日跟着他们这一伙人斗鸡走狗、嫖-妓-宿-娼的,谁知道竟出了这样的事!
金鹏还问:“建宁府就没去追那些打人的?”
傅少卿摇摇头:“据说有十来个,去哪里追?齐家人找了地痞们问,都说不知道,看见这事的说是生面孔,只怕不是京里的人做的。”
另一个纨绔问:“那齐茗现在?”
傅少卿叹气:“性命虽无碍,可…听说是不中用了。
这样的事我倒不好去探他,只听他那兄弟李海说的。”
众人听了这样的事,场面不免一时就有些冷,当中一个惯会说笑的田宇就开口说:“这事说来扫兴,兄弟这里倒有个有趣儿的,说给众位哥哥们听。”
众人都说快讲。
他就喝了口酒,清清嗓子说:“说来这还是大半个月以前的事儿了,那时哥哥还在家里,少卿也不在京里。
兄弟长日无事的就四处闲逛,正巧那日兄弟在绿筠楼吃酒,听一个兄弟提起,王晖近日里和里仁坊一个小寡妇打得火热,连家都不回了。
兄弟一时好奇,吃完酒就往里仁坊去,想瞧瞧到底什么模样的小寡妇能勾得住王晖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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